,被他们改变了也就变了罢,凡事有因必有果,其果出于因也。”
“善哉!与人方便,众皆方便……”
看样子他们还要继续地谈下去呢,莫说萧岣和孟小岚是耐住性子没说话,就连南宫旭和秦耀宗等人也开始有点坐不住了。萧岣悄声问南宫旭,咱们为啥不走呀,谁个想听他几个老癫子在这儿说昏话?曹老三先过去了,那个什么宋田竟去坐在离人家很近的地方。
南宮旭还未开口,萧岣就愈发不耐烦起来,朝前面指一指道,你再看那两口子也早就从旁边绕过去了,他指的是绿蜻蜓与野百合。南宫旭并未开口,只是做了个要他小声点的手势。
萧岣便压低了嗓音道:“我说南供起老兄,咱们呆在此处就听这几个糟老头儿之乎者也地唠叨么?”
孟小岚道:“你不知道南宫旭就喜欢听人讲什么经啊道啊的。”
秦耀宗道:“你急什么?反正今晚也不能与人比刀了。”
阿依点头道:“咱们听一听也不错,我觉得有些话句让人听来很是……”
萧岣问她道:“很什么——很是什么?我就不信这几个老头儿是来比试刀法的。”
“不管怎样咱们也不得无礼,人家无论是不是来比试兵刃刀法的,我瞧这几位老前辈绝非等闲之辈,等他们的讨论结束后,咱们可上前请教请教有何不好?”南宫旭道,他的目光还停留在三位老者的身上,是了!除了那位头戴儒生巾的老者,另外一位不是白云道长是谁。而那位僧人也是很面熟?忽听老者们的嗓音又明显高了些。
“还是那句话,有因必有果,既是变了,各位也就变通了罢;今日你我他,也作个随波逐流随遇而安,何用去寻因?”
众人正觉费解,半空里又有话语明明白白地传过来:
“论道何时变抡刀?剑影刀光终未消,瓦屋山巅扰安宁,又上五色海喧闹?跑马山下折多水,郭达峰顶插神箭;纵然刀剑全在手,难换四海众生安。”
众人正寻思间,忽听得一句,各位前来论道论刀的朋友数日后跑马山五色海再会!就见那三个身影倏然一闪就全都不见了。连同松田在内的六人一时吃惊不小,尤其松田惊羡道:“是高功夫!比我练过的忍者飞身术还要高明得多。”
“忍者?”南宫旭的目光停留在他面上,“你是从东瀛过来的?难怪你的话语有点不一样。”
“原来你是东瀛人?”秦耀宗眉头已经皱起。
“我叫松田三郎。”松田行低头鞠躬礼。
萧岣睁大了眼睛嚷起来:“东洋倭寇?你也是想来我大清国偷窃宝贝的?”
“不!我的师傅是龙马先生的弟子,我对什么宝贝无兴趣,是来学习探讨刀法的。”
阿依和孟小岚则在一旁窃窃私语,一个道,我是说总觉得这人有点不对劲,原来——另一个说,早就听说过东瀛人很会学别人的东西又很能吃苦而且对咱们的武功极感兴趣。咱们可要提防!
“不知你们听清楚没有?” 阿依问道,“好像说瓦屋山本来并非是要举行论刀会?”
萧岣道:“咋不是论刀会?我清清楚楚听见几个老头儿说,没想到原本要举行的论刀会变成了论刀会,还从各地来了数百人,还听到他们的叹息声,来的人多有啥不好?不知有啥值得叹息的,本来就是论刀会嘛说啥变成了论刀会,就这么三个字也要唠叨一番,真是几个老糊涂。”
南宫旭摇头道:“你别对几位老前辈不尊重,他们说的我听明白了点,,说是原本是论道的聚会却变成了比刀的聚会,几乎没有以言辞论刀却只是以武力来抡刀。论道变作抡刀?听了这说法我也挺感觉奇怪呢?我还正想着等会儿去请教几位老前辈,打听一下究竟是咋回事。”
萧岣道:“还不知究竟是论刀会变成了论道会还是论道会变成了论刀会?”
阿依道:“我听这几位老前辈说。幸好有他们出面建议调停方才没有发生因比刀而丢掉性命的。结果还有不少人抱怨说十来天的比武下来竟然没死一个,只看到几个缺胳膊断腿的,还比不上平常的一场打擂比武,一点也不精彩!竟有这样的说法?”
秦耀宗哼声道:“既然是亮出刀剑兵刃比武,不死伤几个是不可能的,弄出些束缚来这比武还有啥看头?”
阿依惊异道:“你也是这么认为?难道以武会友点到为止不好么?”
秦耀宗道:“好是好,不过……”
两人在这话题上不投机,一时就都不再言语了。
南宮旭便笑道:“说起这点到为止。不由我想起小时候的事来。”
萧岣急忙催问道:“快说说!是不是咱俩当流浪儿时候的事?”
南宮旭摇摇头道:“还要早些呢,那是我刚被宮婆婆和钟离爷爷救下不久的事……”他的声音明显低沉下去,直到开始述说那一段故事才又恢复了嗓音。
众人听罢皆不觉叹息一番,松田十分惊羡地连声称赞那位老人的武功高绝,竟然口中吐出的一粒豌豆就能做到点到为止。孟小岚听得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