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之手却丝毫也没看出能够打开翅膀,尤其惊讶的是眼见秦文彪从这对金鸭子翅下的小孔内掏出了一张白色绢绸。
秦文彪朝蒋横顺招了个手,就见蒋横顺急忙赶上前去双手接过他手里的绢绸。众目睽睽下,蒋横顺先瞧着其中一张大声念道:“金鸭深藏五色海,各色族人抱成团。”接下来把第二张反复看了看道:空白的怎么会没刺绣有字迹?……
秦文彪冷笑一声道:“是他们怕阴谋败露,已将盗窃在手的这只偷偷换过。不过这些反贼却没料到,这一切已被本将军所掌控,也掌握了他们大逆不道的全部言辞。为使本次比武论刀会顺利进行,本将军方延至此时方作公布。”
众人已开始燥动起来,不少人都感到莫名其妙。一直关注着的尼玛大声叫起来:“将军大人是否弄错了?”
秦文彪闻声后招手要他走近些,尼玛道:“不用,我的嗓门儿没问题,我的意思是将军大人手里的金鸭子不应该是咱们五色海的那一对,我疑心这是仿照的赝品。”
秦文彪道:“何以见得?”
尼玛道:“据我所知,有关这对金鸭子的传说至少在几百上千年就有了的,肚腹内怎么会藏着刺绣着字迹的绢绸?”
众人尽皆摇头议论纷纷,没人认可这对金鸭子。
“问题就在这里!”秦文彪笑了。
众人依然一派狐疑,等待着他要说的下文。达瓦焦躁地对尼玛阿哥道,简直是在胡扯蛋!我就瞧他还要编些啥出来哄骗人。见尼玛的神情已变得十分严峻,他便住了口。
秦文彪十分耐心地道:“这对金鸭子正如大家疑惑的,的确不像是深藏在五色海中已有千百年时光的那一对金鸭子。众所周知,这么贵重的镇山镇海之宝贝,怎么会被几个逆贼轻易就盗窃得手?”
是呀!这两只究竟是真是假?是何人写下了这些字句装到里面去的?
秦文彪似乎看透了大家的心思,一副认真的神情解说道:“不过,在本将军看来这一对金鸭子是真是假并不十分重要,重要的就是这些字句是何人所作?”
众人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各位皆知道有关金鸭子和一把宝剑、一把宝刀的传言。但是各位却不知就在二十多年前,一伙侥幸漏网的太平军长毛余党逃窜至川边一带,就想利用这两件宝物以图东山再起。”
众人听得越发疑惑,还从没听到过如此传闻。有人心下嘀咕,怎么将宝物与太平军余党扯到一处了?却又转念道,或许想要利用‘雄霸武林’这话也说不定的。
但见此时的秦文彪神情马上一变,从蒋横顺手里接过一只精致的木匣亲自动手打开,取出里面另一只金鸭子。众人顿时兴奋起来,因无论真假呈现在眼前的是实实在在的一对!
人们全神贯注地看到将军大人从这只金鸭子的肚腹内取出一张同样大小的绢绸。
蒋横顺展开高声念道:“杜鹃宝刀现身日,官家鞑子无影踪!”
此句一出,莫说尼玛、达瓦和众人中有点头脑的汉子神情陡变,就连坐在台前的刀客们也都你看我我看你,皆把目光盯向了秦文彪。嘀咕着为何生出了这种麻烦?隐约感觉到恐怕这麻烦还不小。
“金鸭深藏五色海,各色族人抱成团。杜鹃宝刀现身日,
官家鞑子无影踪。”
蒋横顺将这几句话连起来重复了一遍,立刻大声叫道:“反诗!这是明目张胆与我大清官府作对的反诗!就是他们伙同那些长毛余孽干的,盗取了金鸭子后塞入了这些东西!”
蒋横顺手指南宫旭大声叫道:“就是这小子的同伙。那个叫什么水鬼的不止一次潜入五色海去盗取金鸭子并得手,被官府捕获后潜逃,接着是这小子出面将官府收回的宝物盗走。”
秦文彪点头,手指南宫旭插在肩背后的杜鹃宝刀道:“就是这样的,这小子还将你们打箭炉那把十分稀罕的杜鹃宝刀盗窃在手。”
看台上下的人们一下就哄闹起来,尤其是不少的刀客便都忿忿起来,原盗用别人的宝刀来比赛夺魁算什么?!那个东瀛刀客用的也不是他们的东洋刀,他两个什么并列第一,咱们不服!
“请各位稍安勿躁。”蒋横顺急忙大声道。
“对于他两个在决赛中的情形,本将军会会同各位大人征询各位武林好汉的看法做最终决断。”秦文彪看到效果已在显现,便摆摆手继续说下去,“他几个打着前来参赛的幌子,实际勾结川边内外的逆贼干着图谋不轨的勾当,甚至还包括从东瀛过来的倭寇。”
蒋横顺补充道:“由于将军大人高瞻远瞩的部署,他们一伙的阴谋暴露了,便进行一系列相互暗算灭口的动作。我蒋横顺亲眼目睹到,就在刚才,这个南宫小子就同那个东瀛刀客和几个忍者相互内斗起来。”
秦文彪道:“连本将军都不曾料到,有个职位不低的官员也是他们一伙的。此人暗中潜伏于在我的队伍中已不是短时间了,却在今日跳出来之际,被不知他真面目的东瀛忍者灭掉了。”
凭他两个的三寸不烂之舌也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