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曾国禄手中的剑就只有招架之功,缺失了发招进击的力道。Du00.coM当他一剑刺向使鬼头大刀的那位时,对方一声冷笑的同时鬼头刀在他头上一旋,一股疾风迎面扑来!左右两侧的两人却像在作耍一般,看似轻松地分别将单刀朝他脖颈劈去!
没想我今生会在此地了结!他虽已无力抵挡但也双目圆瞪,受死之前拼命发出胸腹内余下不多的内力……突然,两侧的对手一下就惊慌地跳向一旁去,连使鬼头大刀的这个也急忙闪身躲避。
曾国禄看得明白,对手三人就有两个中了金钱镖!‘鬼头刀’瞧见一人从对面一棵大树上飞身而下,就提刀飞奔而上,嘴里骂道:“哪里来的胆大之徒竟敢妨碍秦将军的公务!”
话还没完。就被一根绳索捆了个牢牢实实,他竟然没瞧见这根怪异的绳索是对方从哪里抛出的?心想我今日算是玩完了!正在一阵地恐慌,幸得两个伙伴抢步上前,也幸得来人没对他两个‘发难’。两个伙伴一个拎起他后颈一个拽着他的脚踝,急忙忙将他拖起来逃出了林子。
是你!面对搭救他的来者,曾国禄惊讶之极!顺即明白了为何看到捆翻那名悍将的手法和绳索有点眼熟。
没料到与绿蜻蜓白霖会这样碰面,感到在这一瞬间就拉近了二人的距离。面对在危急关头出手相救的白霖,曾国禄未道出一个谢字,也没问你为何要助我?
白霖发现曹小青因关注受了迷毒的南宫旭,已追入林中不见,随后就见秦武手下的这四员悍将也闪身进了林子。他担心对曹小青不利,野百合也建议他急速赶去,说是她随后跟来。
结果让白霖特惊讶的,追杀的目标竟会是曾国禄,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呀?虽还没弄得十分明白,他也看不惯三对一的袭杀。尤其听到几句言语后便决定出手。
从未对人吐露过自身 隐秘的曾国禄,此时不由自主地让白霖知道了他不为人知的家世秘密。也才明白他为何成了让江湖上人嗤之以鼻的‘两面刀’,让人感觉有几分像太监一样的男人。
再离曾国禄较远的一片松林中,已经苏醒过来的东瀛刀客松田与面对着他的两个身着棕色衣靠的蒙面人搭话,这两人一个嗓音粗一个嗓音细。
‘粗嗓门儿’道:“松田!你身为大东瀛武士,你的行为对不起大东瀛帝国!”
松田道:“我周游各地只是为了遍访武功高手学习较技切磋,我并没做对不起国家的事。作为一名东瀛刀客,是以真实的姓名前来参加这次比武论刀盛会的。胜负对我来说都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能学习大清国武林人士精湛的武功。”
‘细嗓门儿’冷笑道:“你来比武还说得过去,至于这论刀会上要求的论刀,你怎么丝毫也没宣扬过我大东瀛的好刀宝刀?如果你不是一无所知,就是故意要在这些满清人面前服输,让他们小瞧咱们的兵刃!”
松田摇头道:“我知道多少说多少,不清楚不知道的不可不懂装懂来这里胡乱吹嘘一通,那不是一个东瀛刀客的作派。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你们作为东瀛武士,却暗中在东道主招待咱们的茶水里下迷蒙药,未必是光彩的事?松田我真是为你们的卑鄙做法感到汗颜蒙羞!”
‘粗嗓门儿’冷笑道:“松田,实话告诉你吧!夺走宝刀也是我俩这趟的任务之一,我二人已经不是普通的武士刀客了!——当然不再拘于你那套呆子的礼数。”
‘细嗓门儿’道:“即使你松田只是个普通的东瀛刀客,面对手里有‘杜鹃宝刀’的对手也该下狠手去夺下刀,夺回咱们该得到的宝刀!我二人要做真正的忍者!?”
松田道:“杜鹃宝刀不是我们的,为何要去抢夺?与我决赛的对手武功并不弱于我……就算你二人联手对付也未必能有胜算。”
“别把你的对手看得有多强!照样被咱们——”‘细嗓门儿’忽地意识到使的是见不得人的手段,急改口道:“哼!狡辩!你简直是狡辩!你不知道咱东瀛帝国自来就对华夏的文物古董的研究有着极大地兴趣?尤其对这里大量宝物关注一直就没中断,你真是孤陋寡闻!依我看来真是恨不能——”
他吞回肚内的话是:这两年来过几趟大清国,大清人我见得多了。别说有武功有见识的男女并不多,进烟馆逛窑子的猥琐男人和满面油光的官员却是不少。
我们作为大东瀛武士,巴不得天皇陛下早日一声令下,精锐无敌的大军开进大清国来扫荡一番。就能当着这众多脑后拖着尾巴的大烟鬼虚痨鬼们的面,放开胆子无所顾忌想要啥就拿啥,岂会稀罕这一两样宝贝?!
‘粗嗓门儿’点头道:“早在一千多年前,这把杜鹃宝刀就到了咱东瀛先辈刀客的手中,现在是到了物归原主的时候罢了!若不是为了这把宝刀,咱们才不会顾及你的死活。”
“这——”松田发出一声叹息,“真不知道还有这种说法?要是胜海舟和龙马老师听到这样的话,不知该会何等惊讶!”
‘粗嗓门儿’道:“闭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