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千的房间里,若如拍了拍身边的少千,道:“少千,我走了。”
少千轻轻摸了摸若如背骨的凤凰纹印,轻声答道:“嗯。”
若如起身穿衣服,看到少千嘿嘿傻笑着,嗔道:“你笑什么。”
“嘻嘻,没什么。”
“哼,没见过美女啊,一脸傻相,走了。”若如又是娇哼一声,随即转身离开。
少千还是懒懒地躺着,就在这时候,野明开门进来了,道:“若如都走了,你怎么还不起来。”
少千笑道:“反正今天是休息日,一大早的你想干什么?”
野明好像是受到了刺激,慷慨激昂地道:“废话,当然是要去找我们琳琅帮的冰凤,我也要和冰凤睡觉。”
少千哈哈大笑:“好啊,你去跟她这么说吧,你就说,凤儿,俄要和你困觉!”
野明鄙夷道:“就你知道瞎扯,这么一来我还不招来她的一顿暴打,你少当我是白痴,我们的感情正在慢慢绽放着,哈哈,冰凤早晚会是我的人。”
少千叹了一口气道:“野人啊野人,学什么不好,都学琳琅那一套说辞,算了,你去吧,我今天找个地方暗自修炼去。”
野明问道:“咦,你不跟我一起去吗?看你平时就像焦糖一般与琳琅黏糊在在一起,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你怎么会舍得她?”
少千瞪眼道:“野人,你说的什么鬼话,那是她粘着我不放,不是我愿意的,还有谁要死不活了,嘿嘿,我看是你整天仰望着那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冰凤而一副死去活来的模样才对吧?我又没有义务天天要去见她,也不是什么生死离别,你哪来的什么舍得不舍得?”
野明还是惊奇道:“嘿,当真是稀奇,你居然会舍得琳琅?”
少千道:“嗯,昨晚若如就说了,不要太亲近琳琅,她看不得我跟琳琅亲密的样子。”
野明闻言蹦到少千跟前问道:“对了,原来是这样,兄弟,问你个问题,一个人不能喜欢两个人吗?我说的是一个男人同时喜欢两个女人不可以吗?我看过法典,那里并未提及说这是一种犯法的现象啊。”
少千想了想,道:“不是不可以,那也不是什么犯法,如今大陆和楼兰的法典都差不多,是不能同时取两人为妻的,那可就是犯法了,至于你说的,谁还管你喜欢几个呢?只是鸳鸯尚且是不离不弃的一对,人们自然追求着崇高珍贵的爱情,所以都希望自己的爱情是纯洁而神圣的,这个好理解。你试着想想,如果你和冰凤是相好,但你看到冰凤与别的男人亲密,那会是什么感觉呢?肯定不好受,而且大多人对于这方面是统一的,都会是持着批评的态度面对这种感情,都说什么奸夫淫妇之类的,就是这么一回事。一个已婚的男人出去拈花惹草,那么人们就会说是奸情啊,出轨啊之类的话,像我们这样没有结婚的,如果同时跟几个女子交往,那么就会被说是花心啊,浪荡啊之类的话。嘿嘿,如果一些小孩们你抱抱我,我亲亲你的,亲密无间,你猜人们又会说什么?”
野明想了想,道:“该不会也是什么不纯洁的感情之类的话吧?”
少千笑答:“哈哈,当然不是,小孩子懂什么,童年时代只有纯真的感情,人们就会说,两小无猜。”
野明想了一会儿,问道:“说了这么多,到底可以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
少千道:“随你了,也不用管世人说什么,这都是自己的看法,世人们的看法都不一样,有的人会说你花心,有的人会说你风流,有的人会说男人就该如此,更多的人会说,谁管你啊,我又不认识你,哈哈。”
野明问道:“如果冰凤喜欢别的人,那我该怎么做?那么这就不是什么纯真的感情了吧?”
少千道:“都说了是你自己的作为,还管什么别人的闲言?你那么喜欢就争取让冰凤也喜欢你,世间哪来那么多纯真的爱情?只要自己问心无愧便可,只是又有多少人能做得到?我啊,可不想让若如看到我和琳琅亲密的样子,远的不说,若如可是会要了我的命不可。”
野明笑道:“怎么听着你的话,总会感觉这个世界那么悲惨呢?你的世界是个悲惨的世界吗?”
少千笑道:“悲惨个屁,我只是比较理智,说话比较现实罢了,并不会期盼什么童话般的完美故事。我说,我有个朋友叫辉煌,他对这种事情非常看得开,我们都说他是风流倜傥,女孩们就会说他是放浪不羁,哈哈。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家内心也肯定存留着一份真情,或许是还未碰见,或许只是藏在心底深处,你说他到底是纯情派还是风流派?”
野明苦思半响,最后说:“你说话总是一套一套的,结论从未有过什么肯定,我不知道。”
少千笑道:“世间有太多肯定的真理,不过那些都是相对的真理,是理论,事实总会是复杂得多,我从来不会去肯定什么事物,因为去得到肯定什么真理的过程,我觉得总会是无聊透顶的,就叫喜欢研究的人去纠结吧。”
野明扣了扣鼻屎道:“那你到底是去不去找琳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