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先生啊,说来,孤也有好一段时间没见父皇了。你却是不知父皇如今……”他说到这里又摇了摇头,没有说下去,只是略过这一段,接着说道:“生老病死,人之四苦。先生您以为如何?”
郑先生昨天才听过赵泓一段“无聊”的言论,这一会儿又听他这么说。心中越发感到不安。便顾左右而言他:“殿下生在帝王家,享受着人间富贵,自小便是锦衣玉食,住的是雕梁画栋的王府,便是有些疾病,也有太医院的御医诊断,这——”
“——可是百年之后,这些就都没了啊。”
这一句话的确把郑先生给问住了,他一个愣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更不知道应不应该回答。这还真是……
“罢了罢了,”看郑先生木木愣愣的样子,赵泓不满的一摆手,接着便说道:“罢了罢了,百年也就百年。这个皇位,孤总归是要的。人都联系了吧?”
“天京城内的一众宗室长辈,三公九卿,文武百官都已经准备好了,便等着殿下登基——不,是被册封为太子呢。”
郑先生一句话说漏了嘴,赵泓面色又有几分不愉。不过终归还是忍住了。
“那就好……孤也忙了一夜了。休息休息,大朝会便等到下午时分吧。”
“这个……朝会一般都是在早晨。”
“这规矩从孤这里就改了,早晨孤起不来。”
“不早朝会被认为是昏君的!”郑先生大惊失色的说道。
“哼,庸俗。”赵泓一声轻哼,之后也不理郑先生再说什么,便转过身回了房间补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