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驹子心想这一天尽遇倒霉事,猪尿泡打人虽然不疼臊气难闻,他看萝卜已经将那一袋子银元提出来,骡驹子提起那一袋子银元一下子甩到门外,银元顺村道躺了一地,豆瓜爹顾不上跟骡驹子论理,出了院子把那些银元一枚枚拾起,拾起来后也没有数究竟够不够,扛着袋子迈着罗圈腿回到自家院子,进入院子一看,自家院子的石凳上坐着一个人。
豆瓜爹没有见过那个人,问道:“你是谁”?
那人回答:“我是豺狗子”。
豆瓜爹嘿嘿一声冷笑:“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豺狗子跟我打了一年交道,你别假装豺狗子,豺狗子可是官家通缉的要犯”。
那人说:“我才是真正的豺狗子,不信你可以问问骡驹子,你村里的大烟种籽就是我为你们提供的,这些都不要紧,老家伙你把你身上背的那一袋子银元给我,舍财免灾”。
豆瓜爹一想糟了,屙屎的碰见了****的,非要把你的肠子肚子全翻出来不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真不该把那一袋子银元向骡驹子要回来。看来这豺狗子死猪不怕开水烫,非要榨出一点油水才肯罢休。老家伙经过一夜的折腾,早已经困乏,他有气无力地说:“我这一家人老的老小的小,我少打发你一点银元,行不”?
这时,豆瓜媳妇在屋子里说话了:“爹,把银元给他,要不然我们娘俩就没命了”。
这真是黄雀扑蝉螳螂在后,落了个人财两空。豆瓜爹头皮发麻,说话有点发颤:“你把我的孙子和儿子媳妇放了,这一袋子银元你全拿走”。
豆瓜爹把银元放在石桌上,豺狗子说了声:“咱们后会有期”,背起银元就走。
眼看着豺狗子出了院子,豆瓜爹一下子瘫了,这一夜脱裤子放屁,尽干一些没名堂的事,三百银元可不是个小数目,想起来肉疼,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真真让人感觉窝囊!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喊道:“豆瓜家的,爹乏了,把爹的烟锅子拿出来,让爹抽一口”。
谁知道豆瓜媳妇在屋子里一边哭一边说:“我跟孩子都被那人绑着,一点也动弹不得”。
豆瓜爹挣扎着起来,回到屋子一看,那豺狗子做事也太缺德,竟然将豆瓜媳妇的裤子脱下来捅在头上,给孩子的嘴里塞了一块棉花。豆瓜爹先把孙子抱起来,把孩子嘴里的棉花挖出来,孩子的脸蛋已经泛青,豆瓜爹哄了半天,孩子才哭出了声。
豆瓜爹把孩子放在炕上,这才顾得上照顾媳妇,他把儿子媳妇的裤子从头上取下来,看儿子媳妇的水城绽开了一朵墨菊,老家伙的心仪里掠过一阵悲戚,看样子这个家里没有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行,这年月顾活人要紧,必须想办法给水上漂招赘一个能遮风挡雨的男人。
豆瓜媳妇也顾不上羞辱,当着公爹的面穿好裤子,给孩子一边喂奶一边哭着说:“要不是为了这孩子,我真的没有脸在这世上活人”。
吃过早饭骡驹子去找疙瘩,把他这两天遇到的情况给疙瘩说说,昨晚的倒霉事对骡驹子来说不值一提,可是豺狗子是个祸害,必须想办法把豺狗子除掉,要不然郭宇村永无宁日。走到疙瘩家门口突然听到了屋子里传来了孩子的哭声,骡驹子不由得停住了脚步,看样子疙瘩媳妇生了,让骡驹子心里痒痒,人这一辈子,没有老婆不叫活人,把老婆肚子弄不大不算男人。骡驹子在院子里喊道:“疙瘩在家吗”?
疙瘩娘出来,对骡驹子说:“疙瘩去瓦沟镇了”。
骡驹子从疙瘩家出来,回到自己家里准备了一下,他用褡裢装了一些自家产的烟土,把褡裢搭在马背上。上一次出门骡驹子没有带自家的烟土,跟着李明秋去长安淌了一回路,生意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骡驹子心眼特鬼,他必须看准门路才出击。
骡驹子骑马路过水上漂家,想起昨夜的窝囊事有点出气不顺,******一个壮汉竟然让豆瓜爹算计!头朝门里一看,看见拴马石上拴着一匹骡子,骡驹子认识那骡子,那是疙瘩的坐骑。骡驹子翻身下马,感觉中有点好奇,疙瘩跑到水上漂家里作甚?
原来疙瘩准备去瓦沟镇置办一些酒肉,打算把山上的弟兄们请下山为他新生的儿子恭喜,路过水上漂家门口时起了恻隐之心,两个人虽然还从未到一起,但是相互间早都有那个心意,疙瘩想问问水上漂需要点什么,他去瓦沟镇时顺便给那个可怜的女人捎上。
疙瘩把骡子在拴马石上拴好,进入院子喊道:“老叔,在家不”?屋内静悄悄,不见有人回声。疙瘩首先进入豆瓜爹的屋子,发觉豆瓜爹正躺在炕上拉起了鼾声。疙瘩从豆瓜爹的屋子退出来,站在院子里想了一下,又进入水上漂的屋子,发现豆瓜媳妇开怀解带,也躺在炕上呼呼大睡,这一家人折腾了一夜,已经很累,根本就没有发觉屋子里进来客人。水上漂两颊绯红,睡觉的姿势憨态可掬,疙瘩几乎想都没想,顺势解下裤带甩在炕上,然后爬上炕,踮起家伙就给水上漂插了进去,
水上漂猛吃一惊,睁开眼一看是疙瘩,顺势把疙瘩搂住,疙瘩本身五大三粗,身下压着的女人娇小玲珑,那女人妈呀一声嗲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