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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1 / 2)

凤栖城上空的雾霾整整一个冬天无法散去,白天看那太阳周围蒙着一层灰白色的光晕,好像一只煮熟的蛋黄,散发不出一点热量。夜间的空气里掺合着柴烟的焦糊味,鼻孔里老像被什么东西堵塞,根本无法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看那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一个个脸上灰不溜秋的,好像刚从炭窑里出来的碳毛贼。

可是文秀却梅开二度,有一种终于找到了归宿的舒心。那不是一种勉强的苟合,而是一种水乳交融般的粘接。文秀的城池已经被无数次攻破,无论什么样的兵器她都见过,对待男人那种粗野的攻势一般都能应对自如。她已经没有了自己的人生目标,只是想找一个地方舐舔伤口。文秀第一次见到怀德基本上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看见那罐窑感觉亲切,记忆中爹爹常年四季在罐窑里烧砖,妈妈经常带着她去爹爹住的地方团聚,那是一处小得不能再小的空间,爹跟娘在一副门板支成的小床上相拥而眠,旁边的柴堆上小文秀裹一条被子瞪着眼睛看那炉膛里喷出长长的火舌。小文秀哭了,不知道是因为冤枉还是恐惧。这时,爹爹总是手拿一只烧熟的红薯或者洋芋喂她吃,那红薯的味道鲜极了,现在想起来都涎水直流。文秀在想,我来这里不是嫁人而是为自己寻找归宿,什么时候活够了,便从那喷着火焰的炉膛内跳入……

文秀被唢呐迎进李家大院,内心里根本没有婚嫁的喜悦和不安,而是心如蒿木那样枯涸,但愿这是最后一次,不要再像树叶那样颠沛流离,她显得平静,随意。身边的那个男人有点畏缩不前时,文秀还给与适当的鼓励。反正天下的男人都一个逑样,脱掉裤子跟驴一样,什么样的槌子都见过,只要身边这个男人把她当作女人对待就行。

初时没有什么感觉,好像沟渠里爬进来一条毛毛虫,那种蠕动让人感觉有点瘙痒。文秀心里的失望还来不及消散,感觉到那棒棒子好似春笋一般破土而出,文秀犁沟旁边的皱褶被迅速撑开,感觉中肠肠肚肚都被挤到一边,那种逐渐膨大的感觉文秀还是第一次体验。一个槌子一个样,开始时文秀还能支撑,撑到最后撑不住了,终于发出了喊声:“哎呀怀德,你这家伙怎么跟驴逑一样”!

有关李怀德大师的家伙跟我们常人不一样的传闻凤栖城里上了年纪的老人无人不晓,有人还编了一首打油诗,说什么:腰上缠三匝、地上拖仗八,天上撵的吆老鸹、隔沟打得吃木瓜。这当然显得有些夸张,上世纪八十年代李怀德大师还活着,我们曾经在一起开过会,******的两条腿粗细不一般属于实事,几个老家伙在一起开玩笑,有人戏谑李怀德大师有三条腿,说腿中间的那条“腿”装进裤管里……

其实这不难解释,泥人师傅从小跟上爹爹学捏泥人,常年四季席地而坐,身上有的器官功能退化了,有的器官却无节制地发展,这跟目前流行的职业病有点相似。文秀嫁给李怀德以前经历了数不清的磨难,尚且难以承受怀德的那种进攻,要饭吃女孩新婚之夜被怀德****致死也就在情理之中。

说那些干啥?咱又不是生理专家。这个家庭经过了一番折腾,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郭全中劝说李娟,每过一段时间总要回家看一看爷爷、妈妈和老爹,发生过的往事谁也不再重提,还是那句老话,肉烂了在一个锅里。

可是铁算盘却明显地多了一些心病,原先指望李娟为他养老送终,可那李娟是条白眼狼,说出的话常常夹枪带棒,戳得铁算盘拐肠子疼。正当铁算盘彻底绝望之时,老天爷又为这个家庭送来一个绝佳的孙子媳妇。夜深人静之时,铁算盘请出老先人的牌位,久跪不起,把所有的烦恼和夙愿都一股脑儿说出。拜完祖先拜神仙,一支香头在夜间忽明忽暗,铁算盘在自家院子内焚香叩拜:“老天爷,你睁睁眼,不能让我们李家这一分支断了香火”。

李守义经营了将近二十年药铺,耳濡目染,也粗知一些中医理论,他知道生孩子是男女双方的事情,任何一方有生理障碍都不会使得女方怀孕。老家伙求子心切(应该是重孙),给孙子喂了死人脑浆之后,又在孙子媳妇身上找毛病。一条院子只住一家人,夜间无论怎样折腾都不会有外人知晓,冬天的夜晚特别长,老家伙常常偷偷半夜爬起来去偷听孙子媳妇的房,那是一种感同身受的享受,那碎(小)媳妇常常被怀德整的告饶,看来怀德不成问题,小伙子枪枪带血,杀法骁勇,让李守义信心大增。那么问题是不是出在孙子媳妇身上?看来得找个人为孙子媳妇瞧瞧毛病。

当然,自家屋里就有现成的先生(中医),干脆就让全中为怀德媳妇诊脉,那全中少年老成,已经在凤栖城里稍有名气。可是这个念头一出现,立刻就被铁算盘否定,谁都从年轻时代走过,老家伙对全中极不放心,担心孙女女婿借看病之机占了孙子媳妇的便宜。

反正李守义吃了秤砣铁了心,临死前整不出个重孙子来死不瞑目!迎着凛冽的北风,李守义骑着从骡马店里租来的走骡,出了北城门一路朝北,来到王老先生的故居屯儿村,这多年王老先生已经销声匿迹,是死是活不得而知,铁算盘睡到半夜突然心血来潮,他想,说不定王老先生还活着,于是也不管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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