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东明到现在还是个打工的,你能帮我啥忙?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不久的将来,郝东明真的当上了老板。
就在俩人吞云吐雾即将结束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到了金宏家门口,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天水套圈圈的三猫,他听说金驮宝被捕一事,今天也特意回到老家,来的时候还打的出租车,可见这段时间这个残疾人也挣了一点钱,要不一般人舍不得,会做班车的,尤其是【老弱病残孕】还有好心人让座位。
三猫一进来,还没等金宏家给他打招呼,自己不男不女的嗓门有点没有清醒过来,可能有点职业病,就像是死太监说话一样,给金宏说到:“金宏,你就全当是一场梦吧,你看看我,倒霉的时候被人看不起,到今儿,不也是过的比那些人强嘛!”。
说着,三猫瞟了一眼郝东明,自己就坐在了金宏母亲坐过的那个小板凳上。
郝东明一看这个坏种还这么嚣张,目光中带的不光是得意、还有一种挑战、一种挑衅,意思就是,你郝东明能的很,到现在还是寄人篱下,给别人干活的,有啥牛的?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郝东明没有和这个三条腿的残疾人废话,就搪塞了一个借口,离开了金宏家。
其实二十六岁的郝东明,按照常理——年轻人火气大的这个推算中,应该在那个杂种脸上狠狠地来他几拳,但是,他知道拳头解决不了事,并且,偷鸡打人的事情,到现在三猫是在否认状态,没有证据,再说了,他现在也没工夫和这个身体残废、心理扭曲的人磨嘴皮子,美女何娇还在家等他呢!
话说两头,郝东明见了三猫回家走后,三猫在金宏家则是死皮赖脸地卖弄着自己的能耐和收入,而没有问及到金驮宝的死活。
金宏虽然平时有些堕落,但是他不至于是大脑进水,他慢慢从三猫的言谈中能听得出,三猫不是来安慰、鼓励他的,是来炫耀的,除了炫耀就是吹牛,吹自己怎么糊弄城里人的钱、吹他的表演赢得了多少掌声、吹他的想法一般人想不到,等等。
三猫口水说干的时候,金宏也没有给他倒水,因为讨厌,所以喝死你,只是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三猫扫兴地走后,金宏有种刺心的感觉在内心隐隐作痛,他在想,自己父亲在的时候,哪儿能轮的上这个货到我面前耀武扬威,如今,不一样了,家破财空的局面,就连当年给我‘大’当狗腿子的人都跑来看热闹,转念间,又想起父亲外面的那个狐狸精,金宏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其实,一个巴掌拍不响!
恨归恨,讨厌的三猫还是在金宏家潇洒地风光了一下,就偷着一乐,拄着拐杖回家了,这个被车撞断腿的家伙一摇一晃行走的同时,心里暗暗喜到:你金驮宝也有今天,活该!往常你有两个臭钱把我当下人一样使唤,那时候我还屁颠屁颠地给你跑腿,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哈哈!
郝东明回到家,对于刚才见到三猫的气愤,完全表露在了脸上。
走进家门到了厨房,何娇在帮母亲剥蒜,母亲忙着搅面。
看见郝东明面无喜色,何娇就关心地问:“跟你朋友吵架了呀,一脸的不高兴”。
郝东明勉强地装笑了一个,说:“没有,我和他有啥吵的,就是刚才看见、看见王八走憋运了,有点……”。
“呵呵,你们这儿还产王八呀,要是产王八,那就赛过江南了”。
何娇知道郝东明是在指桑骂槐,她没有问他骂的是谁,估计问了郝东明也不会说,睿智的他所以就没有问个为啥,她就故意逗郝东明开心,把话题不往主题上扯,在她心里,她希望——郝东明是开心的。
郝东明一看母亲在蒸凉皮,就帮母亲往灶火里添柴,与何娇一起帮忙做饭,因为明天,他们俩将要返回新疆。
总觉得亏欠父母很多,回家能做的,就是和母亲唠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