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何娇和郝东明俩的接触,加进了相互的话题,从开始普通同事、到朋友、到无话不谈,何娇倾吐着自己的心声,郝东明诉说着内心的衷肠,很是融洽!
因为在每次的聊天过程中,郝东明总是觉得,和何娇在一起谈话间,总是领悟了很多道理,不管是为人、处事、工作、生活、情感、心态……这些,他总觉得何娇比自己还成熟。
2007年的春节也近在尺尺,忙碌了一年的打工族都准备回家,今年,郝东明和别人一样,也准备回家,因为两年了,两年没有见到自己的亲人了!
大家忙着给家人买东西,何娇也和同事们一起在乌鲁木齐买了很多特产,其中,多出了一样东西是给别人的,这个人不是郝东明,而是郝东明的妹妹郝东丽。
给郝东丽卖的啥东西呢?就是一件上等的皮制——马靴。
有人问,买鞋是需要知道对方鞋码的,何娇都没见过郝东丽,怎么会给郝东丽买马靴?
这话您就问对了,因为何娇自己给自己打了一个赌,这个赌注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就是她给郝东丽买的马靴,如果穿上一旦合适,她认为可能和郝东明将是很合适的一对——伴侣。【这事只有她自己知道】
在交托给郝东明靴子的时候,何娇说:“这双鞋,合不合适也就在于造化了”。又说道:“我也是仅凭知觉买的,不过,一定要说真话,鞋,合不合适,只有穿鞋的人知道”。
郝东明完全不知道何娇的话里有话、更不知道何娇是在用这双靴子押运打赌,他只是随口而说:“你放心吧,我妹妹不会撒谎的”。
何娇在递给郝东明靴子的同时,也在自问,我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太不科学了?
不管科学不科学 她和郝东明一起聊天的时候,总是很认真细心地倾听着郝东明的一句一字,并且都记在了心里,虽然她没有见过郝东丽是什么样子,但是从她的想象中,郝东丽就在她眼前,不管是长相、身高、内涵……,这些都是和东明接触的时候,郝东明讲起自己的妹妹,何娇总觉得,郝东丽就是她的妹妹。
不管是出于什么,她用自己的方式玩了一个游戏,她对于这个靴子的寄托,不是靴子的价值有多少,而是在寄托一种永恒的归宿情。
在马上就要回家的这个节骨眼,也就是离别话倍多的这个情节,何娇和郝东明的关系,还是保持在中心线,谁也没有捅破心中的那种——朦胧。
或许一个人经历了太多的感情创伤后,就不会轻易给别人承诺什么!郝东明就是其中一个,他目前没有给何娇任何的——承诺。
从新疆回家的路途中,郝东明和何娇是同一个列车,去过西北的人都知道,从新疆要走西安,火车就要路过甘肃天水。
一路上陕西的老乡很多,郝东明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就到了天水,从天水下火车的时候,他们道别的话没有多说,郝东明就急匆匆地下了车,有两个理由他们没有多说,第一,这些同事来年还要在一起,第二,春运的客流量大,你如果话多耗在车厢里滔滔不绝,有可能你挤不下车把你拉过站。
郝东明在天水下了火车,就转班车去往老家,当他看见老家农村的风貌、以及闻到泥土气息的同时,往日的很多历历在目……,心中荡起了很多依恋和惆怅!
不过他没有多想,赶紧往家里赶,因为想家的步伐促使他没有停顿。
自从十五岁他开始流浪,已经走过了十年的艰辛路程,如今两年没有见到自己的家人,急切进家门向往促使他的脚步更快了,他一路走、一路想,这次回家,父亲肯定要提起自己的婚姻大事,已经二十五岁了,过了年,也就是二十六,农村二十六的小伙子大多数都有了自己的媳妇、自己的家,而我现在,却孤身一人……
进了家门,场面和郝东明想象的一模一样,家人老小上下打量着他,热泪盈眶的爷爷、奶奶看着他问长问短……,妹妹东丽也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不光是让人心悦的情景和郝东明想的一模一样,到了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的话题,也和郝东明想象的是一模一样,那就是——婚姻大事。
当父亲再次好心提起婚姻话题的时候,还是郝东丽比较机灵,必定她已经是大二的大学生了,不管她在书里读的、还是在外面见识到的,都要比身在农村天地的父母多一点,她看见哥哥忧心忡忡的样子,知道说的再多也没有用,每个人路是靠自己走出来的,父母最多的是爱,做儿女的只能享受这种爱里面的关心、问候、操劳、以及牵挂,决定结果的——【还是自己】。
一家人面对这个重要的话题,好像都说不出更好的办法,只是相互看着、相互叹息,心里有故事的郝东明,没有把他和王娟的过程给家人说的太多,但是,家人都能感觉到,东明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苦和不少的委屈……
这时候,机灵的东丽说话了:“我给咱们讲个故事吧,听了或许都能想开”。
宁静的局面被东丽的这句话化开了,全家上下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这时的一家人没有把东丽看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