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
‘这柴嵩虽是汉人却是如此识大体之人,但是连他也这么说,看来金人和汉人只见的隔阂果然不小,难怪临行前个个都嘱咐我要小心,看来这江湖上,说错了话,就等于自寻死路啊!;飞云心里暗道,但是嘴上却说道”对,管他金人汉人,咱们喝酒!“
酒过三巡,那柴嵩突然问到“在长安逗留了没有?”
“恩,到处看了看,我还为她买了件礼物,说不定她一高兴就告诉我名字了”飞云心里暗道‘自己戏耍上官豹和长安知府的事情万万不能说出去,免得自找麻烦,坏了自己追女孩子的大事!’“哎呦,不跟你喝了,我得走了,去看他醒了没有,不知不觉天都黑了!”
“唉,典型的重色亲友!”
“什么跟什么,改天我请你喝酒,我先走了!”
飞云言罢也不做停留,晃晃悠悠的朝着客站方向而去,今天一时高兴,多喝了两杯,险些误了正事!”对飞云而言,那小仙女就是正事,其余的,还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