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和巧儿来到南宫堡前前。
沈浪却站在门前,不敢进去了。因为他怕,他怕这最后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因为二人曾经在此住过几天,南宫堡守卫并不陌生,见二人前来,也是大感意外。遂上前问道“二位可是来见国公的?”
“不错,还烦请这位小哥前去通报一声!”巧儿说道。
不多久,二人便进的堡内,南宫灭,正在前厅。
只是南宫灭却看起来大不如从前。眼睛无神,像是发生过什么。
“一别三月有余,国公一切安好?”沈浪施一辑道。
“哎,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们!你们今次前来,有何事?”
二人便将在江浙一带发生的事情像国公一一禀明,并说明此番来意。
“蔡京一生作恶多端,也算死有余辜。只是云儿不曾来过南宫堡。”
二人最不想听到的话,也莫过于此了。如今所有线索已断,最后的一点希望也就此破灭,今后要到什么地方去寻得沈流云呢?
“不知飞舞姑娘在不在堡内?”巧儿问道。
“飞舞她……”提到飞舞,南宫灭便是一脸忧伤之色“飞舞她已经不在了!”
二人都是吃惊不已“到底发生了何事?”
“自京城回来后不多久,飞舞便浑身无力,脸色苍白。看了几个郎中却都不见起色,俩个月前,她……”南宫灭只有飞舞一个女儿,一直视为掌声明珠,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又怎能抗的住这发生的一切。
想想几个月前还和飞舞一起经历些许多事,如今竟然阴阳两隔。三人一时沉默。
二人本想在南宫堡得到些关于沈流云的消息,没想到如今飞舞也以不在人世,沈流云也不知生死。如此变故,又怎能让人不感叹唏嘘。
“那小蝶姑娘呢?”巧儿问道。
“飞舞得的好像是痢疾,堡内连小蝶姑娘在内,共有七人因此病而死”
“国公……还要节哀顺变,保重身子啊……”沈浪实在不知如何安慰南宫灭,人死不能复生,只是大好年纪如此夭折,确是不能让人接受啊。
“……如果国公不嫌弃,我原作您的干女儿,此生便侍奉您……”
“你说什么……”
“国公如果不嫌弃,我愿做您的干女儿!”巧儿又说一遍。
“……好,好,飞舞有你们几个朋友,也该在天有灵了……”
巧儿端起桌子上的茶水,跪在南宫灭面前“义父请喝茶!”
南宫灭一代枭雄,如今也是老泪纵横,用那颤抖的双手接过巧儿双手奉上的茶,一饮而尽。扶起巧儿道“我知你是想用此方法安慰我,我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不过我还是很高兴,巧儿乖巧聪明,有你这样一名义女,是我南宫灭的福气。只是你大好年纪,我虽希望你能陪在我身边,但是又怎能忍心把你困于此。也罢,以后南宫堡就是你的家,大门随时为你们而开。”
“多谢义父!”
沈浪在旁看的真切,不免有些感同身受。自己从小便无父无母,他又是多么希望能有父母的疼爱,只是如今,就算亲生父母在旁,却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们。
二人在南宫堡小住了几日,一来是想好好陪陪南宫捏,毕竟是一个孤寡老人了,能给他的也只有时间了。二来是想好好休息休息,养精蓄锐,计划后面的行程。
这天一早,沈浪闲来无事便在后花园的空地上练剑。南宫灭偶然到此,看到沈浪剑法,不由得眉头紧皱。
沈浪发觉有人看着自己,待看清来人是南宫灭,便停下手中动作,上前说道“国公!”
“你我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只是刚才看你耍的剑招,不知是从何处习来?”
“我也不是很清楚,小时候在一个山洞里拣到的,连同这把湛泸剑也是一起。”
“哦?这就是湛泸剑?我也只是听说过湛泸剑是上古神剑,乃是出自欧冶子之手,只是这剑便在六百多年前已经失踪不见,相传他的最后一个主人,是月氏一族的首领。之后便就此失踪!”
“月氏?我记得大夏的开国皇帝便是月氏一族”
“不错,有此传言,不过大夏刚建立就被其他氏族联手灭亡,存世的资料很少,也无从查证了。不过你这套剑法应该是以快著称的。但是你现在并没有发挥出它的全部,所以现在你的这套剑法,仍是有很多破绽!”
沈浪轻抚湛泸,一时无言以对,自己无父无母,也无师傅,这身武艺也全是照着画册自学而来。也当然知道其中破绽很多。但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用你最强的剑招攻过来。”南宫灭边说边折了跟树枝。
“可是,湛泸剑……”沈浪是说怕湛泸剑太过锋利,伤到了南宫灭,却又不好明说。
“无妨,你尽可攻来,不要有所保留。”
沈浪知道,南宫灭在测试自己的武功。湛泸剑一抖,便化作一道剑光,直刺南宫灭。
南宫灭仗剑立身,待得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