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怒骂道,你个小娃娃,谁敢杀我?!
于浩不语。
李虎在旁大怒责骂帐前的军士道,你们为何还不上前抓人,难道要造反不成?
帐前执勤的士兵便哗啦的上来了一堆,将刘玉刚制住了,那刘玉刚虽然醉酒,但毕竟是军中宿将,虽然大骂不断但也不做抵抗过分之事!
帐内的诸将醒悟过来全部跪下给刘玉刚求情。
于浩凛然不为所动。
彭乐在旁无奈下令道,立即行刑!
刘玉刚确实悍勇,也不求饶,还在大怒而骂,老子当年在战场上杀敌的时候,哪有你来!我看谁敢杀我?!
武威便排众而出,先是一声且慢!然后骂那刘玉刚一声,你个王八蛋,给我住嘴!
刘玉刚虽然桀骜不驯,但武威一声大骂,便含恨停住了叫骂声音。
然后那武威恭恭敬敬的施礼道,大都督容禀,刘玉刚确实狂悖,罪在咎由自取,但念在此人忠心为国且素有大功,愿都督饶其一命!
看到武威如此恭敬一说,于浩毕竟初来乍到,武威这样老将的面子必需要给的,于是面容转缓道,既然老将如此求情,也罢,此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给我打二百军鞭以儆效尤!
武威诸将深知军中的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乃是以赵国白云山上“旭原草”制成的,专破修士神通,诸将又苦苦求情!
最后于浩踢翻桌案怒道,行刑!骂完便恨声不绝出帐而去!
那刘玉刚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二百军鞭!
诸将嗟压散去时已有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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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晋城毕竟是一座边境要塞,实行宵禁,喧嚣了一天的晋城便在茫茫夜色中陷入了安静。
晋城都督府内,除了一队队的巡逻的军官不时的走过,一片安静!
那都督府庄严厚重,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
在一名士兵的引领下,一员老将带着一个年轻人向前而行,正是晋城威望甚著的老将武威,此时的武威一身的便装,神情泰然自如。
不一刻,便来到一个房间,那房间有灯光闪烁,并有人语传出。
那带路的军官一拱手道,老将军请!然后退了下去。
武威进入房间后,却见房间里正中独坐的正是于浩,旁边是彭乐,两人正在议论什么。
武威先是施礼道,见过都督!
于浩便大笑道,老将军到了,看座!
待到武威坐下,于浩与白天大是不同甚是随和并感激道,老将军,白天之事谢谢您了!
武威笑了,我与你舅舅多年交情了,不用客气!
武威又道,这都是些骄兵悍将!打仗不含糊的,另外忠心也没问题!只是见到都督年少不服而已,无它!希望都督也不要往心里去。
于浩也笑道,小事而已,我也不过给他们点下马威!那个刘玉刚没事吧?
彭乐笑道,皮外伤而已,这个刘玉刚还是不错的,甚得士卒心,那些行刑的军官也不会真的下手!
于浩点头,突一抬头又看到武威身后的年轻人,见那个年轻人说不出的精神,一等一修真高手的气度,于浩便欣喜问道,老将军,你身后何人?
武威连忙说道,我忘了介绍了,这是我的外甥,名叫乐琳,修行还可以,只是并非我白云宗出身,虽有报国之志,不得施展,所以特意推荐给将军您!
于浩大喜道,好,我正缺人,我的亲兵营统军总管就是你了!敢不敢干?
那乐琳昂然而出道,有何不敢,必不负将军所托!
彭乐在旁踌躇道,这个都督,您的亲兵营总管已经是高位,可是这个人并非我白云宗出身,恐怕总坛会有说法。。
于浩晒道,只要是赵国人就可以了,去他的说法,让他们来找我!我是晋城都督,就这么定了!
彭乐便不再说话。
于浩又一沉吟道,我今日找两位将军,确实是要商量一件事情,说完于浩起身来回踱了几步,然后又坐下道,掌门师尊给我了一项任务,就是震慑北方糯国不敢妄动,若有机缘便开疆拓土,现在我白虎关前糯国已经增兵数万,似有南伐不怀好意,两位将军都是百战名将有何良策?
武威道,先折其锐气!
于浩起身大笑!那一股睥睨八方世间横行的气势,随着他的站起,就那么自然而然的从他那英气迫人的身躯里喷薄而出,即便是武威、彭乐这样的百战之余,隐隐的竟然不敢仰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