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出什么事情?”就在静雅替莲儿招出子蛊毒的时刻,不同地方的两人同时发出疑问。
当年为了让莲儿顺从,牵制夜,花月瀛特意在她身上种下血蛊毒,这么多年,他放心的将她派出宫外,一是期望引出夜的行踪,二是有些事情必须她去干。他需要一个完全可以控制和相信的人。
此刻他眉头深锁,自己竟然感应不到蛊毒的存在,犹如一个放风筝的人拉着手中的线,可却拽不回风筝,他的心一下子落空。
听说莲儿不知何故惹怒公主夜,被她残忍的处以火刑,遍体鳞伤,面目全非。如果死了,蛊虫会吸收寄主的精气神,幻化为力量回到母蛊的体内,称为蛊鸣。
现在什么情况,没有蛊鸣,却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她竟然出手,强行逼出蛊毒。
“来人,”洪亮的声音响起,屋外快速跑进来一名太监,他伸一伸手指,太监毕恭毕敬的上前,花月瀛附在他的耳边低语几声。那名太监连连点头,恭谨万分的退下去。
另一房间内,花月扬坐在桌边慢条斯理的享用着晚膳,地上跪着的暗卫事无巨细的向他汇报探听到的消息。
“公主深夜探视莲儿。”
他手中的象牙箸夹着一块酥肉在半空稍停顿,然后优雅的放入嘴里,细细品着其中诱人的肉香,一副成事在胸的悠闲状。
暗卫不明主子心思,噤若寒蝉,一声不敢吭得跪着。
他细嚼慢咽的挑着吃了几样桌上的菜样,白纱轻轻蘸一下嘴角,连看都没有看地上的人一眼。仿若自言自语道:“说了什么?”
“莲儿说想见爹娘,公主说爹娘已死,公主她还说”暗卫稍一停顿,眼角偷偷瞄一眼太子,后面的话他不敢说又不得不说。
他咬着牙,语颤汇报:“公主说莲儿不仅害死爹娘,连她的母后也被害死,其他书友正在看:。”
公主的母后,那可是花月国当今的皇后,现在她好端端的在宫里,公主却说她死了,此事太蹊跷了。
暗卫说完,胆战心惊的跪着,唯恐情绪易变的太子发怒,城楼失火,殃及池鱼。
岂料太子听完,眼神忽暗忽明,心思周转间,嘴角微翘,凉薄的嘴唇勾勒出完美的微笑曲线。
她终于露出了弱点。
莲儿,爹娘。
只要捏住她的软肋,他不信制服不了她。
“五日后四国会盟之时,她必须在本太子手上。”他冰冷得下达命令。
“是”暗卫接到指令,身形一晃,已然不见踪迹。
翌日,崎岖的山路上,一辆普通的马车“咯吱”“咯吱”前行,约莫十几个普通装扮的家丁骑着马成包围状的护卫着。为首的护卫警惕得巡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手握腰间佩剑,严阵待命。
马车内,几床棉被铺成的软榻上,一女子静静的躺在上面,即使马车颠簸,但她躺的极其舒适,微闭着眼睛,身体蜷缩在被单里,露出的脖颈处可以看出一圈圈的白纱严实得包裹着。旁边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趴在软榻边,禁不住一晚上的奔波劳碌,沉沉的睡去。
一行人急匆匆的赶路,一晚上的路程刚出黄石山地域,前面不远处的交叉路口,即将通向大道。不过正因为是交叉路口,甚少修葺,路边杂草丛生,岩石垒砌,路面上更是碎石遍布,凹凸不平。
路过如此路段,此乃兵家大忌。如若敌军四周伏兵,高处乱箭射之,必将大伤元气,死伤无数。
为首的护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深邃的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突然将手中佩剑举过头,众人见状,强行拉住缰绳,胯下的马儿不安的嘶叫,马车止住。
车身一晃,趴在软榻边的丫鬟一下子惊醒,圆圆的脸蛋一边压得通红,她眼神慌乱,双手紧抓住榻边的木梁,精神紧张的屏气凝神,不知外面发生何事。
待仔细一瞧,此人正是那个丫头磬儿。
昨晚她正守着莲儿,少主突然前来,让王少爷连夜带着她和莲儿走,还说莲儿她快不行了,要送她回家乡。一路上,她心中忐忑不安,不停的看着莲儿的脸色,听着她的呼吸,唯恐她不知不觉得就没了。为了让她尽量的舒服一些,她为她铺上厚厚的棉被,避免颠簸,避免碰疼她全身的伤。
比起以往的辗转难眠,疼痛难忍不断呻吟,昨晚的她一直的安静的睡着,让她不知不觉的安心,熬不住低头睡了过去。
外面发生什么事情?马车为什么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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