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通匪为由的。”
贺雁归愤然道:“天下公理何在,依我看,此事非得让他知道,他毕竟为一省之要员,还是具有威慑力的。”
付剑云道:“既然贺老爷认为有必要让他知道,那就说与他听吧。”
贺雁归道:“待酒席散去,我即招相干人等商量对策。”
付剑云道:“行,依你之言。”
到傍晚时分,酒宴方才散尽,刘大人领了一干手下官员来向贺雁归辞行,贺雁归与他耳语了几句,刘大人神圣凝重,双眉紧锁,他略思片刻,对他手下一官员道:“你等先各自回府,我与贺老爷就贺家千金和鲁进的婚事还有一些商议,此等大事,岂能少掉我这媒人。”
众随员告辞而去。
贺雁归命管家将他的密会私客的艮山堂打扫干净,留着晚间有用,总管是贺雁归的心腹之人,他知道贺雁归要用艮山堂,哪必是有重大和私密的事,于是带了几名贺姓家丁前去离贺府一里之外的艮山堂。
艮山堂建在一小湖泊的中心小岛上,它的外貌就是一座庙堂设计,平日里,除了一名在堂中管理的老僧人,也别无他人上得岛来。总管带得几人乘船上岛,带领大家将庙堂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他留下那几名亲信,自己一人回了贺府。
掌灯十分,贺雁归叫人打开后院门,领着一干人往艮山堂而去,到得小湖边,叫大家上了船,然后大家亲自划船,不一会就到了湖心岛。
贺雁归领众人进了艮山堂,叫刘大人坐了上首。来艮山堂,除了付剑云、贺雁归、刘大人三人心里清楚是为何事,其余的人并不知道贺雁归叫大家来此处的用意,各砸在心中猜测。
刘大人喝完一杯茶,站起身来,道:“各位,刘某今有一事要与大家商议,大家都出出主意,看看如何能应付得过去。”
沙雨辰道:“你是一省大员,有何事需要我们这些草民帮忙,你但讲无妨,只要我等办得到,在所不辞。”
刘大人道;“有请游身八卦剑掌门付剑云来说说,付掌门,有请。”
付剑云站起身来,道:“此事关乎此次运送救灾钱粮之事,且涉及到刘大人的前程和鲁进兄弟的个人安危,。日前,我去太湖,在无锡遇我游身八卦剑门派中一位师兄,我师兄如今在太湖渔帮里做事,他日前听得太湖渔帮帮主莫颜楷的女婿范洪说,有人走漏风声,说鲁进与杭城官府勾结,欲借为灾民募集钱粮之时,大肆搜刮民财,目的是到时坐地分赃,范洪和无锡的官吏勾结,准备在太湖湖州段劫持钱粮,并借机暗算鲁进。”
罗凌霄问道:“消息可靠?”付剑云从怀中取出一信,道:“这是我去苏州西山道隐园拜访尘海代长时,道长写的信,让我火速赶到杭城贺府,将他交给鲁进。”
鲁进接过书信,看了一遍,交给刘大人。
刘大人接信后,看了一遍,正欲开口说话,柯梦君忙用手势示意,刘大人会意,就暂缓开言。
罗凌霄、颜领珠两人电射而出,庙堂内除了不会武功的刘大人、贺雁归,还有身体还未完全恢复的宁晓天,所有会武功的人一齐冲出了庙堂。
月光下,一条人影正足踏湖水,飞越而去。
先前赶到的罗凌霄手一抖,一枚铜钱飞速向人影飞去,颜灵珠同时也发出三颗铁珠,但是,罗凌霄的铜钱和颜灵珠的铁珠都没有那人的速度快,后面跟来的柯梦君惊叹道:“水上轻功如此了得,是何许人也。”
静惠师太道:“天冥叶展鹏,只有他才有如此的水上轻功,这水上漂的功夫,大凡会轻功的人三两丈水面倒是还行,但这湖心岛到岸边也有二三十丈,能如此轻松的踏浪而来,踏浪而去,除了叶展鹏,恐怕别无二人。”
沙海天道:“叶展鹏不是早就退出江湖,不在天冥教中了吗?他可有十年没现身了哦。”
雁北鸣道:“当年在苏州,叶展鹏被尘海道长所领的九玄剑十名剑客围在狮子林,叶展鹏被尘海道长用牛毛飞针点了他的要穴,使他被擒,九玄剑十大剑客本来要取他性命,尘海道长说再给他一次机会,改恶从善,叫十大剑客放了他,叶展鹏答应尘海道长从此退出江湖,不知怎么过了十年,他却又重现江湖。”
罗渊道长道;“死灰尚且复燃,况于人,如今的天冥教可不是当年的小帮会,当年,天冥教第一大护法、武功最高的叶展鹏在苏州败后,天冥教主樊炎通就带着手下的部分人,从苏州消失,到远离苏浙两省的湘中地区暗中发展,如今的天冥教,可是江湖邪教中一数二的帮会,它的势力可与‘江湖会’甚至于和官府对抗。”
柯梦君道:“可江湖中也没听说过再有天冥教呀。”
罗渊道长道:“樊炎通卧薪尝胆,低调做人从不在江湖中打出旗号。”
沙海天道:“罗道长何以知道的如此清楚?”
罗渊道长道:“我也是在前两个月才知,樊炎通为了扩大势力范围,两月前,率众进犯黄山,仗其人多势众,将黄山松风观不尘道兄打败,不尘只有弃观而逃,顺江而下,到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