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隐吸了口可乐,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很好奇的瞻仰萧老大那忧伤的身影,问一脸忧郁的萧以竹,“我说,你们这兄弟是怎么了?一个一脸忧伤一个一脸忧郁的,难道秋天来了?”
萧以竹嘴角抽了抽,“我只听过春天来了,没听过秋天来了……”
柳月隐“切”了声,拿过水晶茶几上的薯片,撕开一道口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哥怎么了。”
闻言,萧以竹幽幽舒了口气,揉着太阳穴,很无奈,“还能怎样啊?发*情期你懂不懂?思*春你懂不懂?”
柳月隐瞪圆一对黑眸,微张小嘴,白牙上还沾着薯片残渣,她结结巴巴,“什、什么?像你哥这种人居然也会有发、情期?也会思…春,不是吧?”
这等消息如平地一声雷,轰的一声把柳月隐雷给外焦里嫩。
“我哥也是人,当然会喽!”萧以竹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撑着头,继续闷闷不乐,“唉,真希望薇薇能快点回来啊……”
“哟,你也学你哥思…春啊?”柳月隐鄙夷的看着他,末尾还很奇葩的恶狠狠的瞪了眼萧以竹,“喂,你不会是要当……第三者吧?薇姐和你哥感情那么铁,你要插足?恶俗的三角恋啊!以竹,我鄙视你!”
萧以竹满脸黑线,这货的想象力也太***不堪了,果然都市女性言情文看多了,脑子瓦特了。他扶额瞥了眼愤愤不平的柳月隐,嘴角开始一个劲的抽搐,“我是说,等薇薇回来后,就可以把老哥领走了。”顺道注册了,就两大欢喜了。
其实,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原因,薇薇回来后,那件事情就会结束了吧……
“哦,你早些说嘛,搞得我还以为你要当第三者和你哥抢女人呢!”
萧以竹继续无力,他的眼光没那么高,老哥看上的女人那叫个彪悍,他实在没那眼力也没那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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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搭了辆便车到闻名遐迩的“K。Y”国际大楼下,抬头望去,直插云霄。
而那“K。Y”两个字母很显眼很炫目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让薇薇有一时间的恍惚。
习习的凉气扑面而来,她戴着黑褐色墨镜,墨镜大的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她专注的瞧着前方前方。那顶天立地的圆润白玉柱子,用瓦瓷铺的精细的地板,两名穿着黑衣黑裤戴着黑色墨镜的保镖双手负在身后,目光直视着前方,腰板挺得笔直,那麻木的神情仿佛就是一个机器人。
而驶来的加长版林肯车就这么直赫赫的停在门前,车门轻启,一位打扮的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女人下了车,她穿着一身贴身露肩低胸的红色连衣超短裙,手上抓着一个黑色的皮包,扭着屁股踩着十五六厘米高的高跟鞋就雄赳赳的想要进门。
而此刻,那无表情无动作的黑衣人终于是动了,两人手臂很默契的一伸,挡住了女人的去路,机械化的说,“这位小姐,请示出你的请柬。”
女人打开黑色皮包,用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小心翼翼的把红色的请柬递了上去。
其中一位黑衣人接过,翻来看了看,语气依旧没有一丝的波动,“你是陈总的……”
“哦,陈总的状况你们也明白,我是他的太太,代表他来参加这次的服装设计走秀大赛的嘉宾。”女人赶紧谄笑着报上名来。
黑衣人还是没有通行,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台黑色的对讲机,“总监,陈总的太太……”
“嗯,放进来。”对方很淡定的命令了一句。
黑衣人点头很恭敬的道了句“是”的日语,然后便是重新站回原位,女人气的一抖一抖的正要走。
薇薇戴着墨镜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至门前,黑衣人并未像对女人那般,而是恭敬的低头,“小姐,您是……”
薇薇很淡然的勾勾唇角,顺手摘下墨镜,“有预约可以进去么?”
黑衣人也没有拿出对讲机,直接放行,还不忘带上一句,“小姐里面请。”
旁边的女人看的差点连脸上的胭脂都要掉下来了,她气急败坏的跺脚,“喂喂喂,你们什么意思啊?这么轻易就让她进去了?你们总裁的预约不都没几个吗?怎么这个女人说有预约就有预约啊?不确定一下吗?再说了,看她这穷酸样,连来都是打计程车,哪里像能预约的人?”
薇薇的视线很自然的掠过这个女人的脸,抱胸凉凉的笑着,“大婶,你那张脸长得还不错干嘛要像见不得人一样把脸抹的给鸡屁股一样?”
“你!”女人怒目而视,正想出口大骂,却不想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因为她看到薇薇一脸嘲讽的抬起左手,那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的尾戒简约而漂亮,更重要的是那上面刻着两个银色的字母——“K。Y”。
黑衣人连忙低俯首更为恭敬的叫道,“总裁。”
薇薇很帅气的戴上墨镜,很傲气的走进大门,还不忘回头望了眼石化的愣在原地的女人,朝她笑笑,“陈总的太太,下次要显摆你的富有,记得把租来的加长版林肯车的那块租车公司的标签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