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千萱晴的脖子,纤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收紧。千萱晴阴测测的笑了笑,没有丝毫挣扎,脸上逝去的红润只剩惨白。
柳月隐的右手微微颤抖着,起伏的呼吸急促,宛如一只接近于暴走边缘的野兽。扯动右手的伤口,她感不到一丝疼痛,放任鲜艳妖娆的血染红病服。一滴一滴的血珠滴落在地,绽开刺眼的红花。
——小插曲——
“以竹,你不去阻止一下?月隐同志想要杀的人可是你将来要娶的女人啊!”病房,薇大小姐微笑的靠着软座,翘着二郎腿,姿势优雅的端着茶杯,轻抿茶水,微微皱了眉,前言不搭后语的道了句,“雪菊?”
萧以竹淡定的靠在枕头,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手中握的玻璃水杯,微微垂眸,“没关系,杀了她更好,我就自由了。免得天天心烦。”
薇薇闻言,挑了挑眉,“你不怕月隐坐牢吗?”
“你见过哪个杀手坐牢的?”
“也是……”
薇薇低下头喝茶,长睫洒下的阴影掩盖了黑眸一闪而逝的精明……
——小插曲——
柳月隐的手随着力气的增加逐渐收紧,千萱晴的脸色苍白的透明,薄唇失色却始终带着不明意味的笑。
就在关键的一瞬,妖孽低沉宛如高山流水般清冷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适当的响起,暧昧而带着冷笑,“月隐宝贝,放手。”
柳月隐忽然清醒过来,不由得虎躯一震,手的力道消失殆尽,放开千萱晴,小脸白了几分。
这个声音…是他?
柳月隐抬头望天花板,一滴豆子般大小的汗水挂在脑门。
悲催了……
——酱油线——
不好意思,周末两天有事没空,忙的去抢红包,一直拖到今天才更,真是不好意思!>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