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生当日就克死了她的父亲,还将在外地经商的外公克死异乡,她的爷爷本是健壮如牛的大将军,不想竟克得他下半身瘫痪,从此无缘战场。
她以为她会在凌云楼度过慢慢浮生。
直到一天圣旨驾临大将军府邸,因先皇后两年前病逝,皇帝听闻了皇后的侄女与她长相六分相似,于是也不管她命里带克,非要娶了做皇后,他堂堂东夏天子难道还会怕天煞孤星?百官阻谏,威远大将军委婉推拒,终没能抵挡十三岁的天煞孤星侵犯后宫。
果不其然,当晚,她绝美的容颜宛若隔世,花甲之年的他就这样兴奋过度驾崩了!喜宴变成了国丧,从此她天煞孤星的美名更加远扬天下。
我来到这异世东夏国已有月余,有过迷茫,有过兴奋,有过豪情,但最后全沉淀为挥之不去的孤寂。听我的陪嫁丫头黛月说,我本该居住在春辉宫,可大臣们很是忌讳我天煞孤星的“美名”,所以给迁去了皇宫中最为偏远的柞宫。
“你是谁?”
听到一声冰冷的询问竟虎了我一跳,转身回望,只见假山后一身着藏蓝织锦华服的小男孩儿步了出来,满头青丝由金冠束起,五官纯粹精致,一双桃花眼带着深入骨髓的寂寥,他的寂寥就像等待逢春的万年枯木,等得太久了,自己似乎也绝望,疲倦了。
“离我远点儿。”我可不想再为我的‘美名’锦上添花。
男孩儿玩味一笑,他的笑容透着一抹凉意,像暮秋的晚风。
“我是太后!”我忙补充说道。
男孩儿表情看不出一丝情绪变换,似乎一直是冷淡的。
“你很怕我?”他缓步到我身边,审视道。
我不自然一笑看着他,我是怕呀,怕你让我声名大噪。这似乎是一个默契,我们都不去提彼此的身份。或者我们都是寂寞的人,所以才能彼此拥抱取暖,相依生存。
踩着余晖而来的他,成了我最美的等待。生命似乎有了期待后便不再干枯了。我总笑着对他说“就连太监都怕我克死他,你倒是不怕死。”
他与其他的孩子不一样,早慧的心使他本该纯净的双眸沉淀漠然。“要死总会死的,时候未到而已。”
他虽不多话,但早已习惯他的存在,不想他也会突然消失的,没有他的几日中我开始惶恐不安。
“啊。。。。。。” 女子尖厉的叫喊声刺痛着我的耳膜,心跳也跟着狂乱。
“哈哈。。。。。”
“哈哈。。。。。”
撩开眼前最后的纱幔,猝不及防的看清了殿中的荒淫之态。怎么可以这样?
殿中几十个女子衣衫不整,一边笑着,一边跳着。其中一女子同样凌乱,单薄的纱衣渗透着斑斑血迹,那满身伤痕,有被狠狠咬过的,有被无情抓过的,更有残忍鞭笞的!血肉翻涌,惊心动魄诡异的美。
“啊。。。。。”女子仍在痛苦叫着,可是谁也不会同情她,因为她们同样自身难保。
“叫啊。。。。哈哈。。。。大声叫啊。。。。哈哈。。。。哈哈。。。。。”男子发了疯,越发兴奋地鞭打和索取,汗水湿了薄薄的单衣,明黄单衣贴服在他日渐消瘦的身体上,这是纵欲过度的后果。我听闻,太医曾委婉劝说让他要修身养性。岂料他却说宁可做一天风流皇帝,也不做百年清风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