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天行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看着东方一点点微微变亮的天际,他站起来身,然后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只见他左手里面拿着的是一面镜子,而右手中,拿着的却是一个石塔,当看到这两样东西的时候,他微微一皱眉,心说,这是什么东西?想了一会,没想通,就随手把这两件东西揣到了怀里。
“喂!”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凌天行回头一看,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穿着一件破烂的长袍,那长袍的衣领处还分别刺着“圣”“道”两个字,只见他手中握着一个短棒,并且,正在用这根短棒指着凌天行。
“喂!谢谢你把衣服给我,呶,这个是给你的,用来防身,一会,我们就要去抢地盘了,到时候,你可不要退缩,别忘了,昨晚是我收留的你,虽然貌似是受到了你这长袍的照顾。”
听完少年的话,凌天行才开始回想起昨天的事情,昨天也是这个时间,他轻轻睁开眼睛,就看到身边有一个冻得瑟瑟发抖的少年,没有多想,脱下身上的长袍,披在了少年的身上,但是这少年竟是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手中拿着这根木棍,指着凌天行一动不动的站在那,似乎很警惕。
“你是谁?”
少年问道。
“我是。。。我是。。。我是谁?”
凌天行刚想说出自己的名字,可是,他越是去想,就越是想不起来,不一会,他就抱着头痛苦的翻滚起来。
“我是谁?我是谁?好熟悉的名字,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想不起来?”
凌天行的手指甲都深深的嵌在了头皮上,一道道的血痕被他划了出来,突然,一阵心悸传来,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令他悲痛的事情,他左手捂着胸口,哇的一下,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你怎么了?”
看到这样的情景,少年眉头一皱,心中的警戒放松了下来,放下木棍,跑过来一脸关切的问道。
“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难过,心好疼!”
哇的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然后脑袋一沉,晕厥了过去。
“喂!喂!你醒醒,喂,醒醒!”
少年用力按着他的人中,并不停的推搡着他,少年可是知道,在这样寒冷的冬季,人只要一睡着,那么他的生命就等于是提前结束了,尤其是向他们这样露宿街头的小乞丐,他竟是把凌天行也当做了乞丐。
见凌天行还是没有醒来,将食指放在凌天行的人中位置,探了探他的鼻息,只感觉他的鼻息均匀,似乎没有什么大碍。
“吓我一跳!今晚。。。今晚就勉为其难的和你睡一晚吧,等到了明天,你可要跟我去抢地盘,知道吗?”
少年将圣道盟的盟袍披在了自己和凌天行的身上,他俩就这样背靠着背睡着了,说来也奇怪,这少年大半夜的,竟是被热的满头大汗,似乎这长袍的御寒效果不错,在长袍里面,就好像是真的盖了好几层的棉被一样,十分温暖,没过多久,少年又睡了过去,直到刚刚,少年也是比凌天行早起没多长时间。
“抢。。。抢地盘?”
这大早上的,刚睁开眼就要抢地盘?这是什么情况?
“当然是抢地盘了,难道昨晚你睡的很舒服?要不是狗蛋找来了几个阿猫阿狗把我昨天找到的那处破庙里的棉被抢去,还把我赶出来,你以为我喜欢跟你睡在外面吗?”
“哦!”
凌天行似懂非懂的点头应道,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情况,不过,他对这个少年有了一点好感,也就继续听他说了下去。
看到凌天行这么乖巧的就答应了,少年这次开心了几分,然后把手中的木棍递了过去,对他说道。
“一会打起来的时候,你就使劲挥动这个木头,别让其他人碰到你就行了,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了。”
少年本想让凌天行陪他去也就是装装门面,看着凌天行的个头还是比较高的,身体也很结实,吓唬一下那几个小子还是可以的,不曾想,当凌天行听到“受伤”这两个字的时候,突然抓起了少年的手,皱眉说到:“不行,我在前面,你在后面,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孩去打架?”
“呵呵,你还真是。。。啊,你怎么知道我是。。。”
话还没说完,少年就突然双手交叉在胸前,右手还捂着嘴,快速向后退了几步,心想,难道,昨天这臭小子把我。。。想到这,女扮男装的少女就是一阵怒火从胸腔中爆发出来。
“我是看到了你的耳环,一个男人干嘛要带耳环?”
凌天行确实是观察的仔细,一眼就看到了少女的耳环,这才想到了她原来是女扮男装。
听完凌天行的话,少女赶紧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这一摸,果然是摸到了右边耳朵上的一个小小的耳坠,摘下这耳坠,少女这才将两手放下,似乎也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她还是气呼呼的对着凌天行说道:“今天的事情,你对谁都不能说知道了吗?”少女双手叉腰,那样子哪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