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乌尔武兹没有阻拦你?”
“他可能不想扫我的兴。”
“因为残战死了,你才能站到这吗?”
“我宁愿你没有杀他。”
“他像你一样固执地追求自由!”
“只有自由才能带来幸福。”
“不,不对,我们当初都错了……或者说我们几个被你利用了!”
“别急于否定自己,你已经给云中城带来了生机。”
“可那不过是一时的假象!”伍尔夫校长的双眼模糊了,“我曾经最亲密的战友并没在战场上离去,却有两个死在我的手上……意见的分歧会夺走人的理智,最终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自由!”
“不,分歧的深化恰恰是专制的恶果,自由的人们之间是不需要起争执的。”
“那么你来告诉我,我们为了自由才战胜天父,为什么众多战士用生命换来的,却是如今的结局?”
“最初你在‘思考的房间’里得到了什么样的启示?难道就为了人间的感情而改变初衷吗?”
“我不能释怀亲手杀死战友的罪过!”
“你以为自己是因为这个才回去阻止?”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当你出现在曾经的自己面前时,就注定了后来的结局。你应该知道,既然进入了房间,就不能凭空跳出去。更无法随意穿越时间。”
“可我也是房间的创造者。”
“不,房间是径自存在的,你只是进进出出,就给它带来了无尽的灾难!”
“我也赋予了解决争端、带来和平的方法。”
“你一手创造了神,却企图借此引发更多的战争让他们为你赢得更多的追随者,这和天父有什么不同?”
“当然不同,我没有放弃自己的方向!”
“但你早已经偏离了方向。”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教,我一定能改变不利的局面,改变自己的命运。”
“命运本不是定数,也谈不上改变,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书写你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