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
就听那家伙还在接着道:“更稳妥一点我甚至可以将尊带走,去一个无生命的荒凉星球,把剑解决后再送回来。”
“如果中间不小心出了纰漏,实在不行还可以管朋友借借时间宝石——嗯!大,大概可以吧?斯特兰奇医生看着不是个小气的人。”
这些话,每一句都像是小学生那些吹破的牛逼。
可她的神色又太过一本正经和理所当然,所以宗像礼司心中的荒诞之感便更甚。
他咳了咳,抽着嘴角道:“听,听起来每一个都是不错的方法呢,只不过很遗憾,现在的科学还不足以让人类踏足外太空,对于时间的领域更是——”
“至于您说的一拳打飞或者徒手拆成碎片。”宗像礼司说这个可能都时候格外艰难,甚至觉得自己是脑子有了坑才在这里跟人讨论这么荒谬的话题。
然对方却在让他相信自己有能力解决这件事,又或者说对于最终能保释周防尊的必要过程,表示出了很主动积极的说服能力。
她道:“我知道就这么说您肯定会认为我吹牛逼,你看这会儿也没什么别的办法。”
接着看着头顶上那柄巨剑,眼睛一亮:“要不,你使唤自己的剑坠落试试?我绝对能怼上去,妥妥的。”
饶是以宗像礼司的修养,都忍不住大喝出声:“别开玩笑了,你知道这个城市有多少人吗?甚至比当初的神奈川更稠密。”
“如果不是你本身具有的意义,我甚至怀疑你是个抱有毁灭想法的恐怖分子。”
宗像礼司说这话的时候很严肃,带着呵斥的意味,但他才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剑有所异样。
成为被石板选中的王权者时,达摩克里斯剑和自己便成了一身同体的存在。
这剑就是自己的力量状况最真实的具现化反馈,所有同样它有什么波动,自己也会在第一时间得知。
就在对方表示让自己的剑示范之时,宗像礼司清晰的感受到了一阵怯懦的瑟缩,然后是极力隐藏存在感的意味。
就像是野兔察觉到洞口有狮子在咆哮,感受到灭亡的威胁,而瑟瑟发抖一样。
如果这份心悸只是错觉的话,那么头上的达摩克里斯剑在不经过自己授意下,形态逐渐变淡,仿佛要擅自消失隐藏起来的样子,便让人无从逃避了。
宗像礼司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当机立断回到楼下办公室,询问技术课刚才自己的威丝曼值有什么异常。
技术课正在伏见的带领下,筛查周防尊的偏差值,倒是对自己室长的数据没什么关注。
只不过室长本身状态良好,青王的力量特点又是镇定理智,除非极端堕落或者承担了弑王的压力,否则轻易不会出现问题。
但将片刻前的记录调出来,众人才发现,一贯稳定室长的威斯曼值,就在刚才出现了数据上的异常。
并不是危险的暴动,相反,是整个数值平稳到了极致,就像是进入休眠期一样?所有机器也没有发出警报。
宗像礼司看着这数据陷入沉默,而伏见却干脆利落的道出了真相:“看来这对威斯曼值的稳定作用,不光适用于尊先生,还包括你在内呢,室长!”
“更或者说,适用于所有王权者,甚至于石板!”
这猜测太过大胆,一旁协助他调查的道明寺和秋山倒吸了一口凉气。
“有这种可能吗?伏见先生!”
然而他们室长却给出了更恐怖的结论——
“或许是达摩克里斯剑畏惧瑟缩也说不定。”
见部下看着自己,宗像礼司也不吝说出极度灭自己威风的话。
“达摩克里斯剑是力量的具现化,对于世界的感知相比我们这些承载力量的王权者更敏锐直接得多,它所感知到的便是力量的本源。”
“恐怕林德沃小姐身上或者自身有什么让它畏惧的存在吧?反应真是单纯呢。”
塞拉摸了摸手环,按照宗像礼司的说法,如果王权力量来着某个石板的话,那她自己先不论。
光是她身上这两颗宇宙起源的宝石,便很有可能引起能量体的警惕,这倒说得通。
只是这样还不足以让宗像礼司冒险让她把人带走。
于是塞拉便干脆打开空间之门,带着宗像礼司随便来到一颗死星上。
宗像礼司在她打开空间门时还没有多想,毕竟类似传送的能力者,虽然稀有,但也并不是闻所未闻。
可他真的没料到下一瞬来到的地方不要说日本,这特么根本就已经不在地球上了。
都不给人稍微做点心里建设,冷不丁的就把人走/私到外太空来。
最主要的是这家伙还跟个墓地推销员一样献宝道:“怎么样?这地方不错吧?”
“别说一把破剑,就是你七把剑每年轮流掉一次,都没问题,我特意查了查,这里最近的一颗文明星球都相隔好几十亿光年,和地球在不在一个维度都是两说的事,放心放心,不会有影响的。”
“所有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