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帝都国际机场。
fiona穿着一身帅气的全黑套装,拉着一个超大行李箱,优雅地走进机场大厅,简单又精致的妆容下,便是没有墨镜的遮掩,她略显浮肿的眼睛,还是被极好地修饰了。
在她的身后,战战兢兢地跟着两个人,好几次欲言又止,眼看就要到安检入口了,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fiona小姐,你确定让我们两个留下来,真的不会……不会有事吗?”真的不会死吗这种话,不适合大庭广众说出来,眉梢有痣男一脸沉重。
fiona让他们留下来,随时听候王嘉弋的差遣,因为他在这边没有可以依靠的势力,如果再遇上成越这样的叛徒,多一人也多一个帮手。
对于这样的安排,看起来是没有追究暂时逃过一劫,但是这两个人的心里都非常清楚,fiona的目的绝对不仅仅如此。
fiona稍缓了脚步,但是没有回头:“昨天晚上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如果这一次你们再做不好,也不必再回庄园了。”
也不必再回庄园了……
这几个字,犹如晴天霹雳,把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俗话说得好,真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两人戛然止步,同时点头恭送:“祝fiona小姐一路顺风。”
二人说完,立在原地不动,一直目送那个傲气曼妙的身影,过了安检之后看不到人了,才匆匆离开机场。
……
下午,王公馆,三楼,猫的房间里。
江一一抱着被子,趴在床上同猫在讨论昨晚的事情:“情况就是这样了,所以不好说就一定跟阮家有关,也许是成越个人所为,也许是受阮家死对头的指使,也许是别的什么人,反正就是死无对证了。”
猫蜷缩在枕头上,半眯着眼睛,显得很没有精神:“不管是哪一种可能,盯紧你的男朋友,总会有收获的。”
江一一扁扁嘴:“关小七什么事,他人在帝都王家,天天忙着公司的事情,就算他和阮家有一点牵扯,阮家也不可能事事都与他说,我盯着他做什么。”
阮家,便是指fiona一家,王嘉弋早上跟她说了,他与这家人的渊源。
王嘉弋说,他是在七年前的夏天,在一起袭击事件中救了fiona的父亲,因此受了重伤在阮家住了一段时间,便是在那时做了阮家老爷子的义子。
至于fiona,王嘉弋说是他五年前,去拜访阮家老爷子时认识的,之后的交集和联系都极少。
对于fiona口中所说的同生共死,王嘉弋的回忆是,那是一起意外惨烈的车祸,五车追尾连撞,他们分别在其中一辆车上。
对于未婚妻之说,王嘉弋的解释是,当年fiona的确任性地想要把他留在阮家,他当时就拒绝了,之后便没再见过她。
得知了前因后果,江一一纠结了一夜的心结豁然解开,心里却是多了一份担忧,阮家的死对头,会不会对王嘉弋不利。
虽然王嘉弋并未提及这件事,但是从昨晚他们对成越的质问,不难看出的确存在这样一个对手。
一想到这个,江一一就后怕不已,如果阮家的死对头,真的就是操控咖啡屋的幕后者,那真是太可怕了。
看到女孩护男朋友心切,猫故意逗她说:“当然要盯着他了,免得一不留神被别的女人拐跑了,小蠢货。”
什么鬼,江一一抄起另一个枕头,轻打在猫身上:“胡说,他才不会被拐跑,他要是能被别人拐跑了,我也不要他了。”
猫睁开眼睛,戏谑道:“哟,想不到花痴妹的觉悟竟然这么高,哥刮目相看。”
“切。”江一一弹弹猫耳朵,从床上起来,“不跟你胡扯了,我得回去了,小七估计也快开完会了。”
女孩离开之后,猫看着被她压出一道凹痕的被子,它伸出爪子放在凹痕上。
半响,它迅速抽回爪子,像是逃避什么可怕的东西,跑到阳台上吹寒风。
……
路泰集团,董事长办公室,路振东极力控制心底的不快,满脸的笑容,细看可见皮肉微微抽搐。
“帕克先生,找人需要时间,况且当天把那个女孩送过去,纯属是个巧合,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会尽力在您回国之前……”
“路先生,不要跟我说尽力。”沙发上,帕克翘着腿,摇着杯中的红酒,高傲的姿态锋芒毕露。
“还有两天的时间,如果在这之前,我见不得那个女人的话,这次的合作,我会考虑换其他合伙人的。”想到那日的羞辱,帕克气得咬牙切齿。
路振东听完帕克这番话,同样是恨得咬牙切齿,他为了这个项目辛苦了这么久,就因为合作方临时换了一个谈判员,不仅让他的利益受损,还要伺候这么一个大爷。
那天的机会,本来是一举两得,却不想低估了那个女孩的能力,这几天王嘉弋一直把人带在身边,他的人一直没有机会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