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整天,简直就是人仰马翻。
头一次承担了九处二把手工作责任的两个人,不管是安宁还是杜冰,都是(身shēn)心俱疲。尤其是杜冰,白天已经高负荷运转工作累了个半死,结果她还是如约而赴,还是跟警卫员进行了好几个小时的训练。
吃晚餐的时候安宁就已经看出来了,杜冰那拿勺子的胳膊都是颤抖的,一直在不受控制的颤抖。两个人都是(身shēn)心俱疲,也没什么闲聊的心(情qg)。
安宁陪着杜冰吃了晚餐之后,两个人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去按摩这事儿,倒是没忘。但是因为太累了,根本没有那个闲心(情qg)去做按摩,只想立刻爬上(床)美美的睡个觉。
不过郝亦花郝助理却非常贴心的帮安宁和杜冰叫了按摩师去她们的房间为她们进行服务。
爬在柔软的大(床)上,安宁舒服的眯起了那双狐狸眼儿,嘴巴里也发出了呼噜噜极为享受的声音。
真舒服呐……
按摩大师傅的手艺特别好,力道就是她最喜欢的。而且按摩的部位,都是她(身shēn)上最酸痛的地方。甚至都不需要她主动说,那大师傅就知道该往哪儿按。
安宁觉得九处必须得给按摩大师傅加工资!
不加工资说不过去!
抛了澡之后又有人不知道疲惫的给自己按摩,这感觉,爽极了。
安宁很快就感觉睡意袭来,眼皮也越来越沉……
忽然!
安宁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按摩师父的手……仿佛粗糙了许多,抚摸在她的脊背上,有些不舒服。而且,按摩师父的手似乎不再单纯的只是在按摩。而更像是一种……挑逗的勾引?
那双有些粗糙的手掌,顺着她的脊背一寸寸的向下滑去,流连在她的腰肢儿的敏感地带,一直在危险的区域试探……
女(性xg),对于这种问题本就是十分的敏感。
安宁自然也不例外,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回头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女(性xg)的按摩师,已经换成了笑的一脸邪气的男人。
“权煜皇——”
男人的大掌,顺着她光滑犹如牛(奶nǎi)绸缎的脊背,轻轻的捂住了她的小嘴儿,“嘘,安小妖,五爷可是违抗军令回来找你的。你再声张,五爷可就要被军法处置了。”
安宁睁了睁狐狸眼儿,不可置信的看着忽然就出现在了他们的房间里!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勾起嘴角,给男人绽放出一抹甜甜的,可以腻死人的微笑,“权煜皇你回来了,我就知道是你。”
权五爷的大掌,留恋的在她纤细到了不足盈握的腰肢儿上抚摸着,(身shēn)体已经压了下来,半压着她的脊背躺了下来,“安小妖,五爷要累死了。”
累死了?他?权五爷?
安宁惊了,犹如神邸一般的权五爷,也会觉得累么?
凑近了嗅了嗅,他的(身shēn)上,并没有什么血腥气。
男人透着委屈的撒(娇jiāo),让安宁感觉怪怪的。她狐疑的撇了男人一眼,努力把自己从他的(身shēn)子底下给拯救了出来,她刚翻(身shēn)平躺在(床)上,男人的手臂便横了过来,压在她的(胸xiong)口上。
白色的团子,被男人的手臂压的好像很委屈。
安宁侧头,看着男人脸上的精神奕奕,挑眉,“权五爷,您这可不像是快要累死的样子。”
“安小妖,你要是再不快点把衣服穿上,五爷就真的要死在你(身shēn)上了。懂?”权煜皇英俊的脸庞上,表(情qg)有些危险,那漆黑的妖眸中,也闪烁着某种危险的讯号。
安宁老脸红了红,“臭不要脸,没一点正形。”
她伸手扯过蚕丝被裹在自己的(身shēn)上,没好气的用脚丫子踹了踹躺在(床)上的男人,“我衣服落在浴室了。”
“安小妖,你不穿衣服也敢从浴室出来?”权煜皇似笑非笑的挪揄了她一句,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给她取睡衣。
“那有什么啊,按摩师又不是男人。”安宁嘀咕了一句。
权煜皇拿着她的睡衣从浴室回来,安宁跪坐在大(床)上,伸出手,一副明摆着懒得自己穿衣服的德行。
她这也算是难得的撒(娇jiāo)了?
权煜皇嘴角微微勾起,帮她穿上了睡衣。
“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确定是你的?”安宁狡黠的冲他挤了挤眼睛。
男人好笑的看着她。
他怎么可能分不出她的手?同理,她又怎么可能分不出来他和旁人?
“安小妖,你最好没有认错。要不然,五爷——”
“怎么?你也要揍我两拳啦?”
“安小妖,你就嘚瑟,继续嘚瑟。你也没几天可嘚瑟的了。等这些破事儿都一结束,五爷让你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