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此事呀。”
韩侍郎垂头丧气,说,“柳司马倒是热情,说此番入京上番的是忠武折冲府,都是他的故属。便与右候卫他的一位朋友说了,那人是位中候,七品,二话没说便派出两火人来,本官还专门请了二人一顿为答谢。”
王仁佑自语道,“韩侍郎这里地处后府花园,与对面大街又隔了一条这么宽阔的渠,军士又都是便衣,如何这么快被人知道了?”
韩瑗沮丧地道,“说的也是呢?怎么让人知道的?这些人也真是麻烦,才干这么点活儿,有些人便已怨声载道,别不是他们告发的。”
王仁佑道,“不可能,这些人出营、归营均要同行同止,何来的机会?便是给他们这个机会也投不着门路。”
总之金徽陛下知道了此事,那就大事不妙!
天下承平日久,上番之兵是没什么事,尤其是过年,皇帝也不狩猎骑射,这些人更是无事,但不是说谁都能随意使唤这些人。
没有兵部命令,在京师随意调兵两火,这是不小的罪过,连兵部尚书都有失察之责。
韩瑗六神无主,一时没了主意,倒是王仁佑说,“为今之计,韩侍郎还是速将这两火人礼送出去吧,不能再用了!”
王仁佑走后,韩瑗匆匆叫齐了施工军士,客客气气地对他们拱拱手道,“各位军爷辛苦,韩某多谢你们援手了!府中工程也近尾声,明日各位军爷也就不必来了。本官外雇民役一人一日三文钱,诸位给十文一日!诸位总共干了八日,每人该八十文,本官作主!大过年的,不要这么零零散散的!每人给一百文,凑个整数!”
军士们很高兴,这位韩老爷自后花园上了人,从来都未正眼看过他们,原来为人却是这样大方。他们接了钱,高高兴兴整队离开了。
管家不解,“老爷,有这些钱,六百个民夫也请到了!”
韩瑗哪有功夫搭理管家,说“闭嘴!”,出府来找戴州新任司马,柳爽。
柳爽也失了主意,问道,“韩侍郎,你该不是怀疑柳某走露了消息吧!”
韩瑗道,“我们还是不要互猜了,这事儿跑不了你,也跑不了韩某,想想辙吧。会不会我们在归林居,某一刻酒多失言呢?”
柳爽皱着眉头琢磨,他这个戴州司马,可连衙门都未去呢。
两人将昨日归林居饮酒者一一扒拉一遍,嫌疑最大者跑不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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