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呢?难道真让蒋王殿下说着了?”
秘书监说道,“江安王打的是波斯副使的人,疼的更是波斯国的脸!波斯使者好像很是委屈,已声称明日必到早朝鸣冤!”
韩瑗道,“韩某听说休祥坊初二那晚,波充只是走过去、拉人家自己的夫人起来,却挨了江安王爷一顿暴打!这是怎么说的。”
长孙冲道,“家父自听闻了此事,一直在为江安王担心,王爷若不动手什么毛病都没有,一动手立刻成了争风吃醋。”
江安王妃在隔间中惊得,心都跳的分不出个数了。
长孙冲说,“父亲极为忧虑,这样有惹国格的事件,又恐陛下震怒起来,他一个人替江安王求情很可能于事无补……若是再有几个人站出来共为江安王添几句好言语,兴许会好办些。”
韩瑗插言道,“江安王为人事少,也不斤斤计较,倒是个好人。只怕波斯人一告,陛下即便有心回护江安王,也不大可能装糊涂吧!”
长孙冲说,“父亲亦是这样认为,这可不是两个人的小矛盾,陛下必然要考虑此事在邦际间的不良影响啊!”
韩瑗道,“韩某倒想伸手相援,但韩某只是个侍郎,怕是不顶什么用,除非……”
隔间的江安王妃觉着腰梁骨让人抽走了,强打精神撑着去听。
偏偏此时,就听着窗外近处,爆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炸响,连窗纸都抖个不住,震得王妃耳朵里嗡嗡半晌才恢复了听力。
隔壁的桌子上也是一阵子的杯倒,筷子落地,有人惊问,“什么动静!”
有个伙计跑出去,在楼下与几位看马的伙计打听。
就听着隔间里有人问,“韩大人,除非什么?”
韩瑗道,“总得有些有份量的、比如亲王什么的,一个还不成,若是集那么三五个,众王一同发声,在下想陛下总得给个面子!”
伙计跑上来报告说,方才应该是二踢脚的第二响——第一响将炮升入空中,然后第二响凌空炸开——好像是从大宁坊隔着大街飞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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