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有多少年月了?”
老者拱手道,“自高祖定鼎,大唐开基,小人便在这里立业了。”
高峻敬他一杯酒,再问,“那么自贞观初年以来,你这客栈中,一定有些有趣之事了,不妨讲上一讲以作消遣。”
老者道,“开店无非迎来送往,千篇一律,高大人因何有此一问?”
高峻道,“此处位于台州、余杭官道的半途,越州虽大却在官道偏东,不在正路。而那些从台州出发,带着车架、女眷的行客,往往意急而行迟,这里便是半夜里最好的落脚地了。”
客栈主人连连点头,“高大人分析的极是,此处前后三十里再无合适的留宿之处,行客早三十里天色尚早、晚上三十里便是后半夜,小人因此才将客栈开在这里,二十几年来倒也给不少的商旅提供了方便。”
“老伯记不记得有过这么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或有马或无马,但女的一定乘了一架马车,他们深夜前来,没有随从,三十来岁,行色匆匆,也不爱声张……”
老者笑道,“就连两位大人深夜至此,动静也不算大,那些夜行的旅人通常也不怎么声张的,不知高大人要打听什么人,什么事?”
樊莺陪着刺史夫人也在座,她本打算稍稍用一点饭,便陪夫人去休息。
此时猛的一听师兄所问,她才意识到,师兄从台州一路出来,说紧不紧、说慢不慢的赶路,难道是在拟着父母当年得了黄莲珠之后的行程、特意投到这家老店里来?
她抬眼看向师兄,他对她眨了一下眼睛,再对老者道,“在下只是随便问问,但这样的人比比皆是,也有些为难老伯了。如果是什么腿瘸之人,老伯大概总有些印象。”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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