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莺骑在马上,不停在把玩缠莺剑,有时就落到后边,有时情不自禁喊道,“峻!跟你出来简直太好了!”
柳玉如与高峻在前边并骑而行,听了樊莺的话,柳玉如笑着对高峻道,“峻,你看看,一把剑,要把这丫头喜欢疯了!”
高峻瞧着她,低声叹道,“习武之人喜欢一把削铁如泥好剑没什么意外,意外的是……我却是要疯了!”柳玉如关切的问道,“峻,你怎么了?”
高峻想了几想,回头看看樊莺仍落在后边,便下了决心问道,“你……怎么还是处子之身?”柳玉如听他问出这话,一霎时满脸通红,“怎么,这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可是,但是……”高峻语无伦次,“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再说,”
“峻,你整天离我大远的,你不知道这能怪我吗?谁又把这件事挂在嘴上……不过现在已经不再是了,”柳玉如黯然问道,“我都不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就糊里糊涂地把人交出去了!我在考虑要不要你赔呢!”
高峻兴奋地道,“我突然发现好多事情我都不知道,全不是我想的那样,”
柳玉如嗔怪地道,“哪样儿?”
“总之我现在就想好好和你聊聊,聊一下陈国公府里的那些事儿!”他把炭火靠过去,再靠过去,歪头看柳玉如,看她脸上的红晕慢慢浸染过耳根。
柳玉如轻声道,“你再靠,就把我挤到路边去了!”高峻嘿嘿傻乐,强自忍住之后,一会儿又嘿嘿乐起来。
结果他已经知道了,过程他还是完全的不明白,但这是接下来要问的事情,甚至不问都是可以的。现在他的全部心思就是高兴。
他像一个被从天而降的、妄想已久的珍贵礼物砸蒙了的孩子,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着。这个结果不仅仅是表面的那些,它说明以往的所有的困惑几乎都被推翻了。
身后,不远处路边的一棵大树轰隆着倒了下来,不久传来了樊莺的惊叹。柳玉如笑着道,“峻,你们师兄妹都疯了!”
“你说,无双是怎么回事!”高峻看着她,因为急切的想知道答案,而让他的表情和语气都像在审问一个犯人。柳玉如一仰头,把脸扭到一边儿,“他怎么了,好好的你为什么提他让我伤心?”
“哎呀你快说!”高峻隔着两匹马的空隙一伸手抓住柳玉如的胳膊,看她有些吃痛地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让人疼爱不尽。
高峻赶紧把手撒开,说道,“算了,这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我终于知道了你的底细,床单儿……你知道那条床单儿吗?哈哈哈……这么长的时间,你装得倒是像极了!”柳玉如被他有些奚落的口气说得哭笑不得,做势欲怒。
樊莺从后边追上来,“谁装了?装什么了?”
柳玉如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我们正在说你装疯。”
樊莺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只是试试这把缠莺剑锋利不锋利,真的不同凡响!”
高峻冲樊莺笑道,不同凡响的事情还不是这个!!柳玉如道,“你敢胡说!”于是樊莺就追问高峻是什么事,高峻就不好再说,也不知道说什么。
三人说说笑笑,恰巧走进一片阴郁的树林,前边已经露出襄阳城隐约的高大城墙,猛然间从头顶上落下一张大网,将三人连人带马罩到里面。就听有人叫道,“兄弟们,我说怎么样?人到这个地方,襄阳在望,总会放松些警惕,看是不是抓到了!”话音未落,从大树后闪出四条人影。
柳玉如有些惊慌,在马上伸出手去要撑起大网,却发现它越挣越紧,外头正有两个人一边一个收紧着网纲,另两人跳过来用刀逼住网中之人,“别乱动,动一动就没命了!”
高峻乐呵呵在网内道,“别冲动,各位,我们不动就是……不知你们是要钱啊,还是要银子啊?当然要是放我们走路,金元宝也是有两只的。今天大爷高兴,除了要命不给,要钱没问题。”
柳玉如道,“樊莺,快拿你的宝贝出来救我们,当家的现在还乐的蒙着头呢!”
有一人说道,“看不出你小子还有些胆色,也不问问我们是做什么的,就来讨价还价!”有人说,跟他们费什么口舌,我们将他们一绑,交给长史李大人不就得了。
高峻道,“慢,你们说长史李大人,我们刚刚见到他,刚刚邓州地方洒泪分手,是他让你们捉我们的?”
一人说道,“你胡说,长史大人专门带我们出来抓你们,他怎么会和你们在一起!”
高峻在网内笑呵呵地问道,“你们肯定弄错了!长史大人是不是江夏王府的叫李弥?他是怎么对你们说的?”
另一人狐疑道,“嘿,真是怪了,李大人说有一男两女三个江湖大盗,为害地方,说男的面目不大确定,但两个女的是一等一的漂亮,不是你们是谁?但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李大人的官职姓名?如实招来!”
高峻道,“我说你们弄错了!连那个男的长什么模样都说不准,就敢随便抓人。天底下漂亮女子有的是,你不能只看我两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