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织田信澄的话,佐兵卫对织田信澄说道:“七兵卫,不必慌张,我想少主和丹羽大人此时应该也知道了此事。”言毕佐兵卫又对着织田信澄说道:“也许是武田胜赖故意露出的破绽,亦或只是一个巧合!”
织田信澄听后摇了摇头说道:“佐兵卫,此事关乎歧阜城的安危,必须谨慎行事,哪怕只是巧合,我等也要防止这个巧合给我等带来出乎意料的灾难!”
二人说着便来到了城殿之中,此时织田信忠派出的近侍正好和二人撞了个正着。二人也不多做虚礼,快步来到了织田信忠和丹羽长秀所在评定室中。
在织田信忠左手边坐下后,津田信澄当即低首对着织田信忠说道:“少主,细作回报之事不知少主如何看待?”
织田信忠闻言,看了一旁的丹羽长秀一眼,然后对着津田信澄说道:“方才,我也正和五郎左商议此事,此事太过蹊跷,让人心中颇为担忧啊!”
言毕织田信忠又看了低首不语的佐兵卫一眼,然后对着津田信澄说道:“七兵卫如何看待此事?”
“少主,在下认为武田胜赖在本家私忍放火焚烧米粮之前,便提前向木曾家催粮,这件事情即使是巧合,也着实让人感到不安,在下认为武田家极有可能要向本家发动下一轮的攻势!”津田信澄激动地将胸中之语吐露完毕,然后对着织田信忠
建议道:“还望少主再调派新聚拢起来的一千军势协助在下修建...”
“不行!”一旁的丹羽长秀直接打断了津田信澄的话,然后对着织田信忠低首说道:“少主,若是武田家忽然来袭,本家军势大半在修缮防御小砦,那样本家岂不是要面临灭顶之灾?还望少主三思而行!”
讲话被打断的津田信澄闻言没有在言语,而是看向一旁低首不语的佐兵卫。正在思量的织田信忠和丹羽长秀此时也顺着津田信澄的目光看向佐兵卫。
此时的佐兵卫就像睡着了一样,低着头一动不动。织田信忠清咳了一声,对着佐兵卫说道:“佐兵卫认为本家当前该如何防备武田家的下一轮攻势?”
织田信忠话音落地几息之后,佐兵卫抬头对着扫视了面前的三人,最后目光落在织田信忠身上。
“少主,在下认为此时本家应该派出一支别动队,突袭木曾家的运粮队!”
佐兵卫的话音落地后,屋中的三人同时问道:“如何绕过沿途的武田军?”
“自然由军中东美浓的地侍引路!”
“那别动队由何人组成?”
“由二十名军中东美浓的地侍并上三百精锐武士和常备。”
“好,佐兵卫,你来担任别动队的大将”
说道这里,佐兵卫起身对着面前的织田信忠问了一句:“少主,木曾家何时运粮?”
织田信忠听后面色认真地回答道:“我马上派人再去打探消息,没有确切消息之前,你先选出别动队的人员!”
然而,就在佐兵卫认真准备了三日之后,负责观察武田军动向的地侍和忍者带来了武田军东撤的消息。得知消息的众人尚且沉溺在武田军撤离的兴奋之中时,佐兵卫和津田信澄则奉命率领四千军势追击东撤的武田军,留下三千余军势镇守堂洞城。
佐兵卫和津田信澄一路上小心翼翼,生怕中了武田家的钓野伏之计,但是一路上织田军基本是畅通无阻。直到两人随三千军势逼近明智城下,佐兵卫看着城上的武田菱军旗还在高高飘扬,而诹访大明神军旗的出现,更是让津田信澄大惊失色。
当武田胜赖身穿褐红色具足,头戴赤红色的直立武田菱纹头兜打马出现在佐兵卫和津田信澄等人面前时,更是一时间让津田信澄紧张地看着佐兵卫说道:“武...田军...没有撤退,我们中计...了!”
就在津田信澄准备组织殿后军抵御武田军时,打马而出的武田胜赖对着不远处的佐兵卫喊道:“明卫玄信!这一役我胜了!”
随后武田胜赖便从近侍的手中拿过一柄断了刀杆的大薙刀,然后对着面前的佐兵卫说道:“前番你从我手中救出德川家康,此番我便也效法你的战术!”
言毕武田胜赖将手中的大薙刀扔到地上,对着身后的军势说道:“随我攻击织田军!”
佐兵卫听了武田胜赖的话后,脑中一晃而过的是自己突袭行军中武田胜赖军势,攻击了一字长蛇阵的腰腹,又借助地形减缓了其首尾合击的时间,方才从武田胜赖军中救出了神原康政的事情。
此时佐兵卫终于反应过来,对着一旁的津田信澄说道:“不好,少主有危险!”津田信澄闻言顿时也反应了过来,二人在目光对视之后,马上确认各自的任务。
津田信澄连忙打马带着手下三千军势折返堂洞城,而佐兵卫则是领着身后下一千混合军势抵御武田军的攻击。从明智城中蜂拥而出的武田军瞬间将佐兵卫设置的第一道防线攻破,而那些胆怯的足轻们在防线被突破之后,便开始了漫无目的地逃窜。
佐兵卫也借在足轻削减了武田家冲锋的势头并拖延了一些时间后,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