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根本,但是也不能少了那些有才之人的帮助。”
“至于以义治家,就要简单许多,不可抹杀对家族的付出与功绩,就算身有过错,也可给予机会,不能一味的强权霸道,让家族之人都有感情,这样一个家族就会更加团结,才会存在的更加久远。”
“陈兄以为如何?这样是不是一个完美的长存之道?”
一旦弹起自己的理念,李玄尘再也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书生气,反而给人一种霸气的感觉。
陈涛双眸一眯,“李兄此言,恕陈某不敢苟同,仁义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还是武力与权利,只有权利和武力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任何事情都会变的简单,有才之人不能出头,我可以让他出头,谁敢反对,我就杀谁,谁敢阻拦我就抄家灭族,试问李兄,这个天下还有人敢反对我吗?那些有才之人,又怎么会没有出头之日?”
李玄尘的意思其实就是想要推翻那些世家之人,让一些寒门翻身,因为公孙家就是一个例子,仗着家里有一位武王境的老祖,就敢在皇朝之中作威作福,甚至一些才华之人,都被打压,大权独揽,不给那些人与他争权的机会,但武王强者乃是一个皇朝的顶尖力量。
玄宗皇朝的皇室又不能针对公孙家,让公孙家离心离德,导致公孙家老祖对皇朝不满,那样日后必会出大麻烦。
虽然玄宗皇朝不只公孙家一名武王强者,但是也不多,每多一个武王,皇朝的实力就会强大一分,如果玄宗皇朝的武王强者有二十名以上的武王强者,就是在所有皇朝之中,都是绝对前列的存在。
“至于治家之道,我陈涛只信奉一个态度,那就是忠诚,忠诚于家族,我就可以让他享受荣华富贵与资源,但如果他心中哪怕有一丝对家族的不忠诚,我都不会留着。”
陈涛的话,杀气十足,绝对是不折不扣的以强权治国。
李玄尘微微摇了下头,“陈兄,看来我们的理念不是一个,哎,难得遇到一个合胃口的人,为什么就没有共同的理念呢?”
陈涛也淡淡一笑,“李兄,理念不同,但不妨碍我们做朋友,不讨论这些国家大事不就行喽。”
说完,陈涛给李玄尘斟满一杯酒,自己也满样,示意一下,仰头而进。
李玄尘也不是小气之人,刚才两人的话,好似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一般,气氛丝毫不显沉闷,拿起酒杯,也一饮而尽。
“陈兄可知道武府之事?”
李玄尘在饮下酒之后,缓缓说道。
陈涛一愣,随即摇头,“武府?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