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生理上和心理上双重吓尿,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最简单有效的手段确实可以出色地完成一件事,但并非所有事情都需要用到像对付敌人一样严谨的态度——总而言之,水木想趁机骑骑马。
后面的女人们见水木骑马逃逸,虽自知追不上来了,她们的嘴上功夫却没有落下,各种脏话黑话被她们用得顺溜,骂人可是她们的拿手绝活。
正当这几个玩忽职守的站街女骂得起兴的时候,一道突如其来的喷血声让她们心弦一震。
“啊——杀人啦!”一干站街女花容失色,纷纷高声惊呼,吓得转身就跑。
却见前面水木驾马狂奔的地方,一个罩着连帽黑袍的面具男陡然从街上一旁的屋檐上跳下来,手里紧握的一把武士刀被他反手带着,锋利的刀刃在到处闪着五颜六色的霓虹光照下反射出一阵森然冷光,他一声不吭,连跳落时的悄然难闻其一丝声响。
如冰般刺骨的锋芒一闪即逝,携着隐隐杀意的面具男已经执刀冲下,极其精准地对着水木的脖子,轻轻的、毫不费力的滑过去。
噗的喷血声刚一响动,水木那满头亮白长发的脑袋猛然掉落。
一刀两断,身首异处。
隔着十几里的汤隐村之外,自来也走进稀疏的草地。
他随便一瞧,正好看见一个穿着黑衣的人背过身子,直愣愣地杵立在不远处,像是入了迷。
自来也心想:怎么又是黑衣人,这年头出来混都这么见不得光吗?
“喂喂,你是哪位啊?”自来也随便问道。
结果那黑衣人一动不动,理都没理自来也。
没礼貌——自来也腹诽了一句。
“喂喂,你是在堵我的路吗?”自来也又问道。
突然间,那个黑衣人登时回头,露出半边惨白的脸。
“写轮眼?!”自来也不禁突起眼球。下一秒,他迅即闭上眼睛——然而为时已晚。
那只猩红的眼睛里竟有三道镰刀似的黑色眼纹相互连接。
无声无息之间,自来也直挺挺地站在了原地,身体僵住。
那黑衣人面目苍白,神色却从容自若。
他已经在这儿站了许久,注视着地上一具年轻却惨烈的尸体也已经许久。
原本诸多言语,终究化为一声叹息。
黑衣人抱起死去的少年,转身往汤隐村走去。
路过闭着眼动弹不得的自来也的时候,黑衣人顿了顿脚步,留下一句话:“你想多了。”
十秒后,黑衣人踪迹隐遁。
自来也僵住的身体忽然恢复了正常。
“咦,我怎么在这儿?”
自来也摸了摸脑袋,画着两道红色泪纹的老脸显出几分茫然,似乎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