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后天就是婚礼了。”
白宇有些难过,断断续续的话有点像是喝多了:“能不能不结婚,我喜欢你,我会照顾你和孩子的,和我一起走吧,我,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钟清予哪里料到白宇教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眼神没看尧承泽,但明显的感觉脖子一冷:“白宇,你是不是喝多了,上一次你不是说祝福我吗?说什么傻话?”
钟清予有些尴尬,刚刚还说自己坦坦荡荡,突然来这么一出,还真是手足无措:“白宇,你喝多了,赶紧睡觉吧。”
说着,急忙挂了电话,有点假笑,很是尴尬:“呵呵,好尴尬啊,这,这”
尧承泽冷着脸站起,把钟清予逼到墙边:“合同里说过,和我结婚期间一定不可以和孩子爸爸联系,避免别人的猜疑,现在我的妻子公然的给我带绿帽子,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不是,你误会,他不是“
尧承泽愤怒的把钟清予逼到墙边:“我早就不应该给你这个女人过多的信任,一个为了钱什么都肯做的女人,知道什么是信任吗?”
这是第一次,尧承泽第一次对女人生气,也是第一次对钟清予生气,他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人能够牵动她的情绪。
钟清予因为他的话很生气:“是,我就是为钱,为了钱才来宋家,才和你结婚,孩子就是白宇的,现在你满意了吗?”
钟清予真的是被逼急了,本来怀孕心情就不稳定,现在被他这么一刺激,一时忍不住:“你当初不就是知道吗?我们之间就是利益关系,后天才是婚礼,现在你还有机会喊停。”
钟清予的脸被气得通红,是啊,说得没有错,她就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如果没有经历上一世的痛苦,谁会想要拿自己的幸福去开玩笑。
钟清予用力的推开尧承泽,情绪的暴动和上一世的委屈一触即发:“我就是这样的人,现在你退婚还来得及。”
眼泪从眼眶流落,突然,一股淡淡酒味的气息传来,突然腰间一紧,嘴唇感觉到微微的暖意,一张细致的脸放大到钟清予面前,钟清予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此时她只感觉脑袋是空洞的,这是干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要亲她?
尧承泽左手轻轻的搂住钟清予的腰,右手贴心的帮她会好肚子,弯腰,低下头。
他的吻很温柔,淡淡的就酒香味差点让钟清予沦陷,眼泪停留在家脸颊,她想推开他,但是觉得太过于美好,选择了装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钟清予对眼前这个经常冷漠着脸,惜字如金的人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或许,是那一次D国之行,他的奋不顾身吧。
尧承泽放开了她,似乎也在为自己突然的举动感到惊讶错愕,看着她委屈,喋喋不休的模样,他很是心疼,酒精的上头让他做了这个举动。
“婚礼照常举行。”说完,打开门慌乱的逃跑,留下了还是一脸惊讶的钟清予。
不到一会儿的时间,门外就响起了车子启动的声音,钟清予走到窗边,轻轻的撩开窗帘,看着尧承泽整理了一下西装上了车。
摸着嘴唇,似乎还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和余温,自己这是这么了,为何对一个吻如此的在意。
看着远去的车子,钟清予思绪拉长,以后,她该何去何从
第二天一早,宋家二老等着钟清予起床吃完早餐,准备好车子就动身去公司,不用猜就能够知道会是股份转让的事情。
临出门之前,袁宛如特意趁着宋家二老的不注意,把钟清予拉到一旁,贵妇的身段一下子放了下来,说话的语气带着三分哄的语气。
“小予,今天宋家二老估计会给你签署一份股份转让书,你,你一定要签,这么久以来,这是我让你假扮,就等着一刻了。”原本会以为这一刻要很久,没想到如此简单。
钟清予内心暗笑,表现出一脸疑惑:“签转让书?什么转让书?”
“是宋氏集团的股权转让书,只要拿到这个,然后再转到我的名下,你就可以安心的结婚了,你是替代品这一件事,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说着,轻轻抓住钟清予的手:“袁阿姨知道你一定会帮这个忙的。”
还真把她当傻子耍,既然要表演,就陪你演,等证据拿到手,亲手撕了她那虚伪,狠毒的面具。
“可是,袁阿姨,宋老先生不是把宋家管理得很好吗?为什么要转到我的名下|,然后再转给你?”
袁宛如有些被钟清予问道,为了不让她破坏计划,没解释太多:“你签就是了,宋氏企业到谁手里不都是一样,只不过改一个姓而已,最近你表现得很好,二老很喜欢你,就转给你了,不奇怪。”
说到这里,袁宛如十分生气,自己在宋家这么多年,还生了两个孩子,虽说不是新生的,但是好歹也姓宋,到头来,还不入他们半点眼,名下这么多股份资产,一点也没分给他们。
现在这个所谓的亲生孙女回来,把名下的地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