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三两人,不过那是三层一处通敞大厅式公众场面,为的是长安城内场面人能有个伺机交流场所。或许不如包厢隐秘,但因此而多交些各式人物,对于贤弟今后生意也有个相互照应不是?” “哦?俊良兄对我近几日行为很了解么!” “不仅如此,今日早间事我也听说了,正急着详询些内情,那帮子狂匪着实可怒得紧!正好这里主家弘益兄也在,凭着他在衙门口影响力,说不得要向他讨些公道!” 主家便是那位庚康庚弘益了,是个人就会知晓城郊外截杀群类来历不凡,宓覃此言也是客套,常在高层公子哥层面混迹之人,哪一个不晓得其中必有深情,绝不是寻常衙役所能干涉的。 于是一行人就跟着宓覃来至三层,那是一处高大宽敞,顶棚绿色琉璃剪边,内置前檐隔扇,精细到窗棂花都异常典雅、精美的奢华而不知内敛的高品位敞亮餐厅。 除了高尚、简约极高档餐饮外,无论是摆设还是壁上悬挂,均是很鉴赏的名贵珍品,任谁都可在此地找到属于自己的乐趣。 而且,十几位美貌年轻女子,身着有深厚历史传承统一服饰,配合以精致服务,绵言细语照料中,绝无半点轻佻,声音柔和细微,满脸细致不失矜持的笑意里,极使人容易接受。 夏婆婆一行人自有人引领着趋向另一帷帐之后旁厅,此时几张相隔甚远圆桌上,已有零散十几人分别就座。 眼见李之、清绮郡主、庞盛儿三人来到,有人也在遥拱两手致意。 “这里严禁隔宿之仇,便是有深恨重怨之人在此遇见,也是不能稍露分毫,甚至言谈举止也不容显示,相对单纯的结旧缘新交际场合!”宓覃边低声介绍,边恭让着几人入座。 “主家由此心计实在高明,纳新攀交尚在其次,因此而聚敛旧有人气更为难得!再是家世强大,总不外各方人脉照相呼应,孤阴不长、独阳不生可是至理名言!” “正文兄弟,暂别两年当可刮目相看,果然是研制出极品宣纸之人,你的变化可谓骇人精绝了!” 说着,将几人引领到自己席上,宓覃把已在座两人一一介绍:“良工兄弟不是外人,就不用再做引荐了!这位是贡维贡季同,长我为兄,长安城本地人氏,父乃尚书省正三品中书侍郎贡励贡邵文,倒是在临淮郡王手下做事!季同兄自身就职平准令,为从七品,掌供东西两官市市易之事!” 李之暗叫一声好,以他如今影响力,尚不足以有个人能力交结更高品阶朝官,倒是这位掌供东西官市的平准署实际掌管人,却是位货真价实的实权人物。 他今后一切商业行为,军避免不了与此人打交道,之前曾有向在座的莫俊莫良工透露寻找宓覃的目的。 而宓覃刚刚念及将要今日里面见自己,此间又有贡维出现,说不得便是为着自己召集此人,就此攀上关系。 若真是如此打算,此人还果然没被李之看走了眼,不管其真正目的为何,至少这个人极擅长利用机会,而且把握时机很会望风希旨,迎合他人所必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