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吃完饭我还是被拉着去看了场电影。
我实在不明白到电影院看电影有什么乐趣,上百号人呆在一个地方,看那么大的一屏幕,银幕声音大了你还不能调音量,震的耳朵疼就算了。身边还时不时有人吃东西喝饮料,交头接耳,打喷嚏。遇到煽情的还有人抹眼泪抽泣。
我的天!
有好看的电影自己呆家里一个人静静的看不好吗?
一场电影下来,我整个头昏脑胀,精神状态更差了。
沈言看着这个样子的我,闷声不吭的把我送了回去。
到家我瘫在客厅沙发上就不想动了。
沈二端咖啡上来看到我这样,关切的问:“大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沈言冷冷的回道:“懒得。”
又陪我坐了许久,沈言才离开。走的时候说,过几天得空了再来看我。完全一副好哥哥的模样。貌似有生意要跟傅怀玉所在的那家韩企合作,忙的很。
猜想他今天带着我四处闲逛,不是拿我当试验品,为下次带哪个谁出来约会做准备,就是逃避傅怀安的生日会。十有八九是为了躲傅怀玉。
吃罢晚饭,又拿了本道书消磨时间,直到晚上十点,傅怀安才来。
多日不见,他看上去瘦弱极了,脸颊深陷,黑眼圈严重,一身西服空空荡荡,完全撑不起那套衣服。甚至连走路都需要傅怀阳搀扶。
请他进了书房,我看他这个样子,问他:“既然身体都这么差了,为什么不愿意做半吸血鬼?”
傅怀安病怏怏的整个人陷到了沙发里,有气无力的笑着:“这是我的命,我命数早该绝了,若不是八岁那年用傅家一半的家产换得了那枚灵石,我哪会活到现在。”
“你想让我把卡子还给你?”
“不不,”傅怀安又开始咳嗽,傅怀阳忙拿药出来给他服下。
服下药平复后,傅怀安又说:“那本就该是你的东西,谈何还我一说?若不是你把那灵石取出,我一样活不到现在,早被那附身的饿鬼杀掉了。”
“那你的意思是……”
“八岁以后的日子都是赚到的,活到现在我已经很知足了。我来是想把那天我在酒吧没说完的话说完。
那天在酒吧,江恩平问我,何起搏与你谈话过后有四天称病在家,谢绝一切来客,为什么却偏偏见了我。实际上,那天并不是我主动找的何起搏。事实上,我八岁那年从他手上换取了那枚灵石以后就没再联系过。那天是何起搏主动约我去他家的。
他知道江恩平一直在调查他,还有他不知从哪里得知你父亲与江恩平的父亲有意让你们结婚,便找来我,向我求证。
他告诉我,十八年前他手上确实有五枚灵石,一枚给了我,剩下四枚被一个道法高深的人夺去了。他让我转告你,别执着于收集灵石,活在当下,珍惜现在。并让我告诉江恩平,如果决定了要娶你就好好对你,别辜负你。”
我差异:“他这话什么意思?仿佛是知道自己要死留的遗言一样。但我与他只见过一次,给我留遗言,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这话,我前些日子也对江恩平讲过。”
“什么?!”我惊叫,“你跟江恩平说的什么?“
傅怀安笑道:“跟刚刚同你说的一样,接下来我要说的,是何起搏委托我,让我只对你一人说的,不可以告诉江恩平的话。”
“什么?”
傅怀安喝了口水,缓了缓,说:“你不必急着结婚,如果江恩平不是你的良人,不妨将眼光收一收,好好看看身边的人,也许良人一直在你身边。”
我以为傅怀安在说他自己,皱起眉,审视着他。
傅怀安看穿了我的想法,咳嗽着,努力往起坐了坐,无奈道:“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何起搏指的是沈言。他劝你把精力放在像个普通人一样的生活上,不要执着于收集灵石。这世上的人心远比你想象的可怕。他宁愿你像个普通上班族一样结婚生子为生活奔波,也不愿你为所谓的‘道’披荆斩刺,献上生命。”
我听着一头雾水,他这爹一样的口气是什么意思?我的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我嘟囔着:“这个何起搏怕不是把我当闺女了?”
“我也觉得奇怪,他对自己的亲女儿何文文漠不关心,对你倒是费神。”傅怀安的声音越来越低。
傅怀阳见状,关切道:“怀安,我们出来太久了,回吧。”
说着就要扶傅怀安走。
“等一下!”我叫住他哥俩,“你们等我一下。”
我出了书房,到卧室的隔间暗箱内取出一枚白骨卡子,想了想还是拿给了傅怀安。
见我拿卡子出来,傅怀安苦笑道:“沈佳颜,我来这儿确实是为了传达何起搏的话,并不是…”
“我知道,算我借给你的,回去好好休养。”见他神色黯然,我劝道,“可能元亚薇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你觉得是你拖累了她。虽然你们离婚了,看得出你们彼此对对方还是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