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杨白,江恩平三个人灰头土脸的到了江家,简单梳洗了一下,杨白便回去了。
本来想着他身上还有伤口没处理,想留他一宿,被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说在不熟的人家里整个人都不得劲,只是些小伤口,回家消毒处理一下就好。
我便也没再挽留。
江恩平体力透支严重,家佣帮着处理完伤口便休息了。
第二天中午,江恩平才迷迷糊糊醒来,四肢酸痛的下不了床,整个人很没精神。
江恩平病怏怏的半躺在床上,喝着补品,问:“你那个便宜哥哥呢?”
“什么便宜哥哥?你指杨白?”我说,“昨天便回去了。”
“哦,是吗,没看出来,他一个普通人还有两把刷子。”
“他只是对灵异事件感兴趣,上次我便劝过他别碰这些东西…”
“是因为喜欢你吧。”江恩平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讶然:“你说什么?”
江恩平倒是平静:“该是表白过了,看样子是被拒绝了,也是可怜。”
“你…”
江恩平笑笑:“对你的事情稍微调查了一下,这没什么。”
“江恩平!”我怒目而视。
“以后不会了。”江恩平说着,身子往下躺了躺,看上去更虚弱了,也不知是不是为了躲避我的责难故意装的。
看他身体的状况短时间肯定是不能去何家了。
下午我便带着藏阴石一个人从传送阵回天津了。留下沈一照顾沈九。
到家后把藏阴石给了喵大,安排好喵大,便找沈七去了。
被锁魂术困住一段时间导致身体不适,经过这场打斗反而觉得身体比先前还轻盈了呢,感觉现在的自己浑身充满活力。
这几日,手上有太多需要解开的谜题,何家是个大家族,眼下虽知道了他们的家族秘密也知道他们手上也有卡子,但这么一个大家族,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不妨先从小case着手。
思来想去就是元亚薇李菲菲的案子了。
趁着自己精力正充沛,火速找来了沈七,想看看他手上的案子到底查到哪了。
“大小姐,您这么早就回来了?何家的事已经弄明白了?”沈七敲门进了书房。
“还没,我想先把元亚薇的事情处理了,”我指指对面的椅子,“七叔,您坐。”
“您这是…”
“傅怀安下个礼拜生日,我想把他前妻的案件了结了,权当是给他的生日贺礼。”我说,“七叔,你那边到底查出什么来了,在苏州发生了多少事,你查案子怎么会一路查到天津?”
沈七坐下,报告道:“其实苏州也发生了两起吸血鬼杀人事件,受害者都是女性。我是寻着吸血鬼的气息一路查到天津的。与苏州的事件不同,天津发现的死者元亚薇是作为吸血鬼的长期血袋,在最后一次被吸血过多致死的。但苏州的受害者是第一次被吸血,是一次性失血过多死亡的。
所以我推测这至少是两个吸血鬼在作案。今天早晨…”
沈七笑了:“这个推测被证实了。我苏州安排的人发来消息,说在苏州找到了一个石窟,是吸血鬼曾居住的地方。根据石窟内的陈设,推测是个独居的吸血鬼,名叫MIL。现场有很多野兔子田鼠等小型动物干尸。该是这些误闯石窟的小动物的血液唤醒了沉睡的吸血鬼。
但是动物的血液并不能提供吸血鬼更多的活动能量。所以他出巢了,在附近郊区作案,然后吸取了几个被害人的新鲜血液后来了天津。”
“为什么偏偏是天津?”我思忖着,想到这老屋子地下室的吸血鬼,如梦初醒,“他是来找那个被我错杀的吸血鬼?”
“您的猜想没错,但…”沈七纠正道,“但那个吸血鬼并没有被杀。吸血鬼是永生的。”
“可当时他明明被我打得四分五裂骨架子乱飞。”我皱眉,脑中浮现出当时的情景,“你这么说,我记起当时他明明被我打的骨架乱飞,最后我背着小一离开的时候,脚踝还被他的手骨给抓过。而且最奇怪的是我明明设了双重结界,最后尸体消失的时候我竟没任何察觉,结界完全没有被破坏的迹象。”
沈七解释:“因为吸血鬼根本不受术法所困,只有圣经才能降得住他们。”
“是这样吗?嗯…仔细想想也是,当时施术的时候确实只有物理系攻击的术法才有效果。”我懊恼,“这些我早该想到的!当时就该守住地下室,而不是设结界。我对术法太依赖了。”
沈七忙安慰:“不不,大小姐,您当时的决策是正确的。因为那具被您打散的吸血鬼就是被从苏州赶来的MIL带走的。若当时有人把守房间势必又是一场恶战。您当时对付完一个吸血鬼已是筋疲力尽了,沈二沈三年纪还小,自是应付不来的。沈四沈五术业不是攻击。您的决策是正确的。”
我苦笑。
沈七继续说道:“而且MIL和呆在老屋的这个吸血鬼不同,MIL相比更冲动凶残,更倾向于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