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会者:周问鹤,高云止,燕忘情,王不空,阮糜,吕籍,吕无念,宋森雪,白罗汉,杨不生,藤原妹子,许忠杰,田承业,田承嗣,执戟郎,风夜北,柏杞,杨榆,叶芸芸,闫康,冯凯安)
周问鹤:各位来宾,各位同仁,在这草长莺飞的春天,我们又一次相聚在座谈会欢乐的海洋里!
燕忘情(小声对宋森雪):夏天都快结束了,怎么还草长莺飞?
宋森雪(小声):这个开场词是作者在第九章起头的时候准备的,当时他以为能在春天把这一章写完。
燕忘情:-_-!
周问鹤:经历了两个特殊故事后,《铁鹤书》在第九章重新回归了传统的路线,这就意味着,这次的主角又是我!没错!对于大家的思念让我重回大唐!
吕籍:谁要你的思念啊!
高云止:大家听我说,作为一个在断更上前科累累的无良作者,他好不容易又写完新的一章,我们应该先夸奖一下他。
周问鹤:谢谢你。
高云止:因为反正也不会有别人来夸你了。
周问鹤:-_-!
高云止:这次故事最大的特点,就在于篇幅的严重失控,连载了将近六个月,从读者角度简直像上了一次酷刑。
周问鹤:等一下,这好像不是在夸我。
许忠杰:我们其实都盼着这一章能够突破100节大关,结果你62节时候忽然结束了。
白罗汉:让人有了一种很微妙的失落感,感觉就像是成人电影演到一般忽然强行改成了法制节目。
周问鹤:-_-!
周问鹤:让我来解释一下,这次故事的超大体量。是由两个原因造成的。第一就是这次的雁门篇,作者准备了很久,积累下了许许多多的素材,这些素材全部放在了一个故事里,就很难避免体量膨胀的问题;另一个原因则是,作者在第九章里做了新的尝试,也就是每周五的缆车故事线。它的雏形就是原先每章开头的“写在前面的话”,在第八章中它被扩充为了一个独立的故事,第九章中进一步升格成时间固定的连载。严格意义上说,第九章其实写了三个半故事,“雁门篇阮糜线”,“雁门篇周问鹤线”,“缆车篇”,以及拉来凑数的“大屯北路精神病院”。如果以单独一个故事的体量而言,他们全都不比第七章更长。
田承业:所以第九章的失控是作者乱开新故事造成的,这样我就就可以理解……才怪啊!
周问鹤: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众人:?
周问鹤:我不愿意完结,因为……想不出最后的隐元会年鉴应该写什么。
众人:-_-!
周问鹤:几乎所有角色的背景都已经写进年鉴里了,我们这部小说穷,请不起这么多角色。
杨榆:作者我有个问题,下一章里面还会出现缆车篇这样的现代故事吗?从读者反响来看,它还是蛮受欢迎的。
周问鹤:是的,我打算把它做成一个传统,以后每周五都会穿插更新与主线无关的小故事,我还专门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星期五欢乐小剧场》
闫康:欢乐?
周问鹤:作者会在这里做一些合家欢题材的尝试,就像缆车篇那样。
缆车四人组:哪里合家欢了!
周问鹤:下一个欢乐小剧场的故事将会回归民国,因为作者在这次缆车篇里受够了提心吊胆的日子,我想以后都不会再把这类故事的背景放在解放后了。
王不空:我们来聊聊第九章的正篇故事吧,这次作者你刚写了四五节就被读者发现你是从历史研究著作《叫魂——1768年中国妖术大恐慌》里拿来的事件原型,我们想听听你被揭发出来之后良心承受了多大的煎熬,越具体越好。
周问鹤:本次的雁门故事,其实有两个历史原型,其中一个就是被读者看出来的1768年的叫魂事件,另一个则是发生在上世纪80年代日本的森永格力高勒索案。在这里我要感谢写出《叫魂》的历史学家孔飞力先生,以及写出《谜团密布的昭和末年》的李淼老师,我对于这两件历史事件的基本了解,大部分来自于他们的介绍。
王不空:所以你的良心完全没有过不去?
周问鹤:对,完全没有!
众人:-_-!
阮糜:我们来聊聊小说的标题吧,《铁鹤书》标题放飞自我虽然不是从这一章开始的,但是这一章里好像因为放飞自我的标题太多而犯众怒了呀。
周问鹤:关于标题,其实作者每一节都花了很多心思在去思考的。
执戟郎(举手):作者,关于这一点我们完全没看出你有花心思。
周问鹤:你们没有看出来一点也不奇怪,虽然我确实花心思去思考了,但是什么都没有思考出来……
众人:What?
周问鹤:每一节的标题,其实都是最后一刻仓卒决定的。作者总是天真地以为正文写着写着就能想出一个逼格又高又耐人寻味的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