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卷,脑袋里想的却还是穆浩初那满身是血的样子,心不在焉的。
“怎么了?”连叶子琛都看出了端倪,问道,“是不是肚子又疼了?”
舒绿颇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只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沉船打捞的情况,只要沉船捞上来,我们就能够将东瀛人告上国际军事法庭,他们拐卖并杀害我们华夏妇女,实在是罪大恶极。”
叶子琛道:“你作为穆浩初的亲属,只怕不能出庭作证,而除了你我看不出那群女人里面还有谁适合做这件事,那都是一群胆小薄弱懦弱的女人,被稍微一吓,就什么都不敢说了!”
舒绿道:“我身上有伤,我要作为原告出庭!”
叶子琛道:“好,我会为你请最好的辩护律师!”
“谢谢大哥!”
“其实你这也是在为我们分忧,穆浩初是督军的爱将,不然他很难向南京方面交待,南京更可以借助这件事对父亲进行削权、撤番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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