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低低看着通体红的画像,她心里不安着!夏低低人来到客厅偏中央的一张桌子前,那桌子上放了一盏茶壶。
夏低低拎起茶壶把自己的手浇湿,然后她一步一步走到画像下。
她用湿的手去蹭这墙上的画像,画像上的颜料真的往下掉,夏低低的手指被染红了。
她把红的手指放在鼻子前,真的是血。客厅的门忽然猛的打开,那几扇铁门都撞击到墙上了。
发出砰砰的声响,夏低低心想这小别墅的主人回来了?这座别墅很怪,画像怪、这里的环境更怪!
于是夏低低麻利的、迅速的躲在桌子下面,再在面前遮了一把椅子。
可是迟迟没有见人,倒是客厅里刮起一阵风那风好像是鬼风。不是大片的刮着是一会儿那边刮着一会儿那里刮着。
夏低低知道了根本不是这别墅的主人回来了,而是风把门吹开的。
夏低低刚想从桌子下面钻出来,她就看到地上有一块红布。这红布好熟悉啊!好像刚刚在哪里见过?对了,这红布不就是画像上女子头上的红布。
夏低低心里想着这画像上的红布怎么掉在了地上,咋还成真了呢。
夏低低从桌子底下有点狼狈的钻出来,把地上的红布捡起来。
她想既然红布能从画里跑出来,肯定也能回到画里去,自己最好把红布弄到画里去。不然这里的主人应该不是什么善类如若被发现的话,自己估计吃不了兜着走。
毕竟这里人家熟悉,自己对这里一无所知,除了共通的文明。
夏低低向墙上的画像看过去,果然画像上的红布没有了。正当夏低低想再看看画像上女子的长相时,手里的红布突然在自己的手掌心转动。
很快红布就挣脱出手掌心,夏低低想看看红布搞什么名堂时。
可是她的眼前一黑,她的眼睛被蒙住了,如果没猜错的话就是那块红布。
过了几秒,夏低低眼前不黑了,她眼前一阵白茫茫的,她看不到屋子里任何东西了。
夏低低心里不安着,自己的眼睛不会被红布遮坏了吧?索性过了几秒她的眼睛又好了。
那红布回到了女子的头上,夏低低在刚才那几秒她看到了画像上人的大概面貌。
那画像上的人满头白发,脸是七八十岁的脸。想到这夏低低捂住嘴,她的心不停地狂跳。
这画像上的人也太怪了吧!和孙老太一样怪,手都是像年轻女子的手,可是脸和手则是大相径庭!
由于刚刚自己的眼睛很快被红布遮住了,所以夏低低也没看全那个画像上女的到底是怎么个样子。
夏低低人有些失神,因为夏低低那很快的一瞥她还是觉得画像上的女子熟悉的,像是自己认识的人。
如果是自己身边的人那就遭了,因为易拉拉和单木原还不知情,那她们则会危险!如身边埋着地雷一不小心就能失去生命。
夏低低想到之前的卷轴,她心想难道真相就藏在那卷轴里,那卷轴纸上有墙上女人的全部画像。
夏低低飞快的走到一边拿起那个卷轴,在桌子上展开。
刚展开一点夏低低就有些激动,因为这个卷轴里面的纸也是红色的暗红色的。
夏低低心想没错的话这红色也应该是血,至于是动物血还是人血就不得而知了。
卷轴展开的幅度越来越长,就目前展开的和墙上的画像一模一样简直是丝毫不差!
客厅里又刮起一阵风,那三扇大铁门又被刮的砰砰的,这次大门被刮关上了。
夏低低心想正好!可以省的自己去关了。
那卷轴被全打开,夏低低的心失望着她念了一句:怎么会这样?
只见卷轴纸上也是一个女人的画像,穿的、姿势都和墙上的女的一模一样,那手也一样。
只不过卷轴上女的面庞是年轻的,应该二十二岁左右。
而墙上那个画像里的女的自己之前匆匆一看,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婆。
这两个人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夏低低心里很低谷,她把卷轴卷起来又把桌子搬到墙上的画像下,把卷轴放到原来的位置。
她可不希望被这里的主人发现他家里来了陌生人,夏低低把一切做好,她看了一眼冷冰冰的客厅。
她打了一个呵欠,她有些困乏,她的目光落在了通往二楼的楼梯上。
夏低低的嘴角扯出一抹笑,她担心别墅的主人就在二楼睡觉所以她把脚上的鞋子脱掉,然后她就脚踩着楼梯向楼上爬去。
夏低低到二楼了,发现二楼长着一盏小灯。
夏低低立马无力吐槽起来,她心想这灯不是黄光或是白光也就算了,这小灯度数低她也认了。
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家主人把这个微乎其微的灯外面弄了一个黑色灯罩干什么?
这家主人以为他是猫头鹰吗?干脆别上这盏低效的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