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几丝光亮,但还是有些昏暗的。
这阁楼里面放着婴儿车,老人躺的摇椅,一辆老自行车,家电的包装纸盒,一个铁盒子……
单木原手摸了摸阁楼里的杂物说:“真的,这里真的都是杂物,房东妇人没骗我。”
夏低低面色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这第三层楼地上没贴瓷钻,墙上就涂了一层水泥,整个阁楼算是毛坯房。
夏低低在地上发现了几滴血迹,夏低低脸色更冷了说:“你们快过来,看地上,有血。”
夏低低寻着血迹走过去,她搬开挡在血迹上面的纸盒子,旧电视机。最后到了墙边,她发现靠近墙边的地上有很多血迹。
这些血迹早就干了都结痂、干结着。
易拉拉和单木原被吓的有些失神问:“这是什么啊?怎么有这么多血?”
夏低低琢磨着、注视着那滩血迹,说:“应该一个受伤而且受的伤很重的人留下的,她的尸体应该被放这里有一段时间,所以这地面上才有这堆血迹的。”
单木原怒不可揭的说:“可恶,那个房东妇人还大摇大摆的说她家这个是数一数二的吉宅,我被骗了。”
易拉拉有些得瑟的说:“人没被骗了,就好了。”
单木原两眼盯着易拉拉,死死的看着易拉拉。易拉拉只好用两只手做了个封嘴的动作,单木原才不死死的探究易拉拉。
这时夏低低发现,血迹的旁边还有一个铁盒子,那铁盒子也是血迹斑斑的。
夏低低小心的拿起铁盒子,铁盒子上面有一把锁锁着,那是一把生锈的小锁。
易拉拉和单木原凑上来,易拉拉说:“夏低低你抱着铁疙瘩干什么?不能吃不能摸的,难道?啊,这铁盒子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女的因为被人觊觎她的钱,然后她被人杀死在阁楼里的?”
易拉拉说完,夏低低就和单木原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易拉拉。易拉拉被盯的人向后退去,“你们干嘛啊!我又不是罪犯,而你们更不是警察,你们干嘛这样看我?”
夏低低这时和单木原噗嗤一下笑了,夏低低说:“易拉拉,你的脑洞还挺深的。”
夏低低在阁楼里找了一把斧子,夏低低心想今儿还真是顺了,因为是杂物间,这斧子都是现成的。
夏低低用斧子在锁上砍几下,那把已经生锈、老旧的锁断了。
夏低低打开铁盒子,易拉拉一脸的好奇:“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好首饰?”
夏低低看见里面有一张照片,是一个女的,照片里的女子坐在椅子上两手优雅的交叠着。
这,这不是昨晚自己梦见的那个女人吗?夏低低吓的手一松铁盒子落在了地上,里面的照片也掉在了地上,铁盒子敞开着。
夏低低两眼惊呆着说:“我可能昨晚梦到鬼了。”
阁楼里渐渐不安静起来,阁楼里的物品都在那晃动,那些东西好像长腿了一样,要站起来的趋势,但阁楼又很快安静了下来。
而且出现了一个女人,是照片里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脸阴着,带着怒气问:“你们干嘛上来?为什么打扰我?你们给我走。”
夏低低们几个,撒腿就跑,匆匆下楼了,跑进了卧室。
单木原极力吐槽着说:“可恶这个房子竟然死过一个人,估计还是凶杀,再加上我们宿舍的女鬼怪不得这屋子这么凶、这么寒了!夏低低这怎么办?”
夏低低失落着但倔强着说:“能怎么办?女鬼既然能跟到这里,你搬来搬去她都会缠着你,所以只能回宿舍了呗!况且我们还有宿管老师照看我们呢。”
提到宿管老师夏低低就蔫了,易拉拉也提不起力气,单木原落落的说:“宿管老师有问题。”
她们几个午休了一会儿,等易拉拉和单木原睡下了,夏低低偷偷摸摸的爬上了三楼。
夏低低觉的那女的死的应该有冤屈,她是一个可怜人,所以她壮着胆子来到了阁楼。
阁楼采光不好,夏低低用手机的光照着阁楼。夏低低怯生生的说:“你别生气,我昨晚做梦梦到你了,我觉得你死的蹊跷,你的死是不是有隐情啊?”
这时阁楼里死去的那个女人说:“这不关你的事,你给我走,给我走,不要烦我,不然我叫你们死。”
夏低低见女鬼这么说,她刚想下楼时,原本地上的木门又自动的立了起来。对那木门没有人动它自己立起来的,木门又把阁楼里的一切与外面隔绝了。
夏低低吓的渐渐后退,女鬼生冷的无情的说:“既然你这么好!今天我就了结了你的性命,你下来陪我吧!”
夏低低看了一眼除了杂物还是杂物的阁楼,她心慌的直摇头,她说:“别别,我不想下去陪你。”
女鬼哈哈大笑完说:“迟了,一切都迟了。”
说完就现身,渐渐向夏低低逼近!床上的易拉拉摸了摸旁边空空的,易拉拉睁开眼旁边除了单木原根本没有夏低低的影子。
易拉拉心想坏了夏低低哪儿去了?三楼,对一定在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