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们俩穿过客厅,她们俩刚踏上楼梯时,易拉拉就说了一句:好冷哦!
夏低低深深的望了一眼一楼说:“如果没错的话,阴物就在一楼的某个角落。”
易拉拉听完啊了一声,“我们快点上去吧!”
到了楼上,夏低低敲了敲门,“单木原开门,我和易拉拉来了。”
里面的单木原从床上下来,门吱的一下开了,单木原这时才展露笑颜把她们俩领进了屋。
一进屋,易拉拉就在单木原的卧室里找了一双拖鞋穿上。
夏低低和易拉拉在沙发椅子上坐下来,单木原则坐在她那白色的床上。
易拉拉快嘴说:“单木原你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还晓得给我们留门。”
单木原一脸懵的问:“什么?”
易拉拉重复声音加大说:“亏你还记得给我们留门,不然你没下去我们怎么进来的。”
单木原用手理了理头发说:“我没留门啊!对了正好我要问你们呢,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我可记得我临上来之前是把大门锁了的。”
听完夏低低和易拉拉脸色就成了猪肝色,两个人面面相觑着。
夏低低清了清嗓子说:“大门一推,我们就是那么进来的。”
她们刚坐下没多久,一楼就又出现声响了。
单木原用手搓搓了身子说:“我没忽悠你们吧!瞧又来了。”
那声音渐渐的向楼上传来,易拉拉说:“楼梯那儿有声音。”
单木原啊了一声,“女鬼上来了?怎么办?怎么办?今晚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吧!还死在外面这比死在宿舍还惨!”
那声音越来越近,那女鬼还不停的哼着像爬楼梯爬喘了,最后声音又消失了。
夏低低下床趴在门上的猫眼上向外面不停的张望,夏低低有些不解的说:“外面也没有人啊!”
易拉拉寻思了一下说:“不可能,刚刚还有声音的呢。”
说完她也从沙发椅上站起来,她拉开门。易拉拉两眼看着空荡荡的外面,她抓耳挠腮了几下。
嘴里嘀咕着:“怎么是这个样子?”
夏低低说:“坏了!”
她把易拉拉一把推开,然后快速的关上门。
易拉拉被推的有些错愕,嚷嚷着:“夏低低你干嘛推我?”
夏低低脸上惊魂未定的说:“你刚才是没看见,那女鬼就蹲在你脚下,正一动不动的恶寒的盯着你呢。刚才吓死我了,对了单木原那女鬼不是我们宿舍的那个女鬼吗?她怎么跑到你这儿来了?”
单木原脸囧着说:“我也不知道啊!那女鬼的确是我们宿舍的那个不知长相的女鬼。”
外面沉寂了一会儿,那女鬼渐渐的站起来,身体像数字一样在那扭着。
她在门口走了一圈,像是在考虑什么事情,接着卧室的门就被拍的咚咚响。
夏低低在里面心力交瘁的说:“别拍了,我们怎么可能替你开门?你想都别想,你应该知道徒劳是什么意思吧!”
没想到夏低低这番话还真的管用了,的确没有敲门声了。
易拉拉眼睛里透露着神采说:“行啊!夏低低,你真是金玉良言啊!这女鬼还真给你说没了。”
刚说完易拉拉就两眼干瞪着、使劲的瞪着,嘴巴开合的都能塞进一个土豆了。
单木原无语的问:“易拉拉你干嘛在这大晚上的这副表情?”
夏低低寻着易拉拉的视线看过去,易拉拉是两眼一动不动的盯着窗外的。
夏低低看过去,是四扇大窗户,那窗户竟然窗帘都没拉。
女鬼就在窗外,手里还拿着一根口红,此时单木原也发现了女鬼。
她惊的捂住嘴说:“那女鬼手上的口红是我的,我的口红放在卧室里怎么现在到她手上了?对,一定是之前她来我屋子嘴里流血的时候顺走了。”
女鬼干笑了一声,就开始用手上的口红胡乱着抹着脸。女鬼脸上渐渐的被口红涂满,不见一丝肤色。
这时夏低低发现这个女鬼的脸是长脸,下巴特尖,跟动过刀一样,那脸长的比消失不见的第一个女鬼脸长有两倍!
女鬼涂完脸,就嘲弄的看着单木原,单木原心里弄不清为何女鬼用那种眼神看她?
这时女鬼玩味的手一松,口红掉在了地上。单木原说了一句该死!那支口红好几百块钱呢。
女鬼把她的脚移到窗沿上,夏低低们几个被吓的直往卧室的门上靠。
女鬼的脸紧紧的贴在窗户上,而且还在挤着脸,很快窗明几净的窗户被女鬼的脸蹭红了,落上了口红的印迹。
这时易拉拉说:“女鬼不会破窗而入吧?”
夏低低看了一眼易拉拉说:“你能不快嘴吗?”
易拉拉突然来了精神大叫:“快看,女鬼消失了,我才不是乌鸦嘴呢。”
这时三个人松了一口气,单木原脸耷拉着说:“今天由于太累,睡觉之前连窗帘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