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坚持,现在晋王有晋王的坚持,秦关也有秦关的坚持,甚至说现在他们处于一种胶着的状态,谁都不愿意让一步,不过确实也不能让,毕竟会死人的。
“既然王爷执意如此,那恕下官冒犯了,下官想请王爷看一样东西,您看过这样东西之后,想必您会做出改变的。”
先礼后兵这种东西做的好,就是一种好计谋,做的不好就是威胁,似乎秦关现在做的挺好的,不过也是一种威胁,暗中的威胁。
还好,秦关把握的不错,至少先把道理讲清楚啦,让王爷他们心里多少有一些慰藉,只是这慰藉似乎有些短暂,就将他们从之前的冷静中,推倒了焦虑之中。
三人俱是一惊,又要看东西,今天是撞了邪了,怎么都是这样的路子,大家换一个路子玩不行吗。
不会又是先王的罪证吧,他们搞什么,这是联合起来欺负晋王啊,这是要把晋藩逼上绝路吗?
狠,真狠。
特别是李典吏,本来最开始他对秦关这个人感觉还不错,毕竟之前他们聊了聊天,觉得中愈手下,他也算个能人,除了一身的力气,也有些领导能力的,在有些事情的看法,确实是不一样,让他深受启发。
不过今天看来,他也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心里有些失望,同时又为晋藩的命运所困扰,本来他是属意朝廷的,现在出了这样的问题,逼迫他们不得不向燕王那边靠了,虽然没有做出决定,但是以目前的态势来看他们还是要向燕王靠拢的,毕竟燕王手里掌握着那种东西,他们还弄不掉。
晋王估计心里很是担心,要真是那样东西,他该怎么办?
所以,他的脸色很是冷峻,说道:“呈上来吧,孤王,大风大浪也见过,就看看你耍什么把戏,今天孤王心情并不好,你可要想清楚了。”
秦关并不在意晋王的话,自己也不是吓大的,他伸手从怀里掏出来一份东西,那也是一封信,包装的还挺精美的,至少,看着有些年头了,似乎还有一点发黄!
李典吏伸手接住了那封信,双手捧着,走上前去呈给晋王看。
晋王打开那封信,只是没人注意到他的手,有些颤抖,似乎他的心里有些忐忑,要是这封信真的是他父王的罪证,那就有些让人尴尬了,毕竟,人都是要脸的,更何况,他还是皇族。
要是秦关真的用晋王的罪证来威胁他们的话,不知道晋王会做何感想了,他又该怎样处理这件事呢,毕竟燕王的人也来了,他们的人拿着是相同的罪证,都是指正晋王的。
信上的内容也很是清晰,朱济熺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他父王的字,不像是伪造的,上面还盖着他父王的私章。
他并不怀疑,有人造假,虽然锦衣卫有着不一样的本事,但是,他知道,还没有人敢用这样的手段,去威胁他们。
当然,有人可能会说为什么晋王,做这样的大事还要留下私章。这封信要是落在别人手上,不就成为了证据吗,这就是出卖自己啊?
哦,现在好像它也是证据。
那是因为,你既然托付别人办事儿,总要给别人一个信赖的理由吧,难道一句话,就要让别人拼死拼活的,那怎么可能呢。
晋王的私章就是一个证据或者说是一个信物,有了这个私章,这封信,才真正的具有效益,才能让别人相信这确确实实是晋王的意思,不然,你随随便便就拿出来一样东西,就要让别人冒着风险跟你做事,那怎么可能呢,杀头这种大罪,不是每个人都愿意的,谋害皇族,罪过就已经很大了,更何况是太子,是大明的储君,更是未来的天子,牵扯的人可就不是一个两个了。
信上的内容不多,但也大概讲清楚了,做了什么,要做什么,会得到什么,和燕王特使林辉拿的东西很相像。
但是这边明显要具体得多,而且,还有一些,收买京师内某些勋贵将军的一些计划,而且规划的还挺详细。
小晋王,不知道那些将军后来,有了什么发展,但是现在看来,这封信落在了锦衣卫手上,就说明他们多少已经凶多吉少了。
那个时候有地位的将军,基本上现在,年龄都很大啦,说不定早已经去世,那些年龄稍小一些的,现在恐怕也威胁不到他们什么,所以,这封信也就只能拿来威胁威胁晋王。
朱济熺,看这封信的时,时间拖的很长,他几乎是一字一句的斟酌,看看上面有什么漏洞,他似乎想找出这封信是假的,不想承认,与自己的父王有关。
但是翻来覆去的检验,只能告诉他一个答案,这封信是真的,确确实实,出自他父王的手笔。
他失落啦,是心里真的发酸,他知道是真的,正因为这样,他的心里才更难过。
父王啊父王,那个位置真的这么重要吗?
也许是说上句话,他自己如果有这么个机会,让他坐上那个位置,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伤心病狂,为了那个位置,不择手段。
现在他认为最不可能对那个位置动心的人偏偏都动心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