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您的感谢,锦衣卫的荣光,从来不是自己人送的,我们只从敌人那里获取,但是我相信,不久,您,会感谢我们的,但愿您不是因为,是我们的敌人,来感谢我们。都督您忙,我这就走了,不用送。”
这话说完,行了一礼后,就准备离开了。
刚走到帐门的时候,他又折回来了,“都督,这是我家大人闲着没事的时候,写的东西,您可以看看,说不定对您有用,当然,您认为没用,也可以扔了,反正,我家大人,没事的时候写的东西可多了。”
阿良又从怀里掏出来一份东西,不多,也就数页纸吧,刚刚他们居然没有搜走,阿良都有些愣了,但是上面的字,却写的密密麻麻的。
额,印刷的,好吧,居然是公开的,印了很多啊,哈哈。
在阿良走后,徐辉祖翻开了那几页纸,本来他是不屑看的,毕竟,刚刚这人才在自己这里说了一藩狠话,他还没有那么贱,要看别人的东西,近乎施舍的东西,但是一想起这是那个孩子写的,他就忍不住想去看,毕竟名声大了,干什么事情,都容易让人想多啊。
翻看了几页纸以后,他的眼都红了,连续翻看了好几遍,似乎捡到了什么宝贝一样,心里也在感叹,这是好东西啊,脸上也有了笑容。
“奉浦,你,觉得怎么样?”他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欢喜,向着一旁问道。
从大帐内部的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人,都督的大帐还是挺大的,至少分割开来,空间还是挺大的,放的东西多,藏一两个人也是没有问题的,所以他在这里,也很正常。
那人一副儒生的模样,看起来年纪并不大,但是似乎在军阵里面久了,脸色有些偏黄,皮肤上也很干燥,还有些褶皱,他上前行了一礼,说道:“不知道都督您指的什么?”
“奉浦都知道的,就直说吧,不用这样的,咱们还是直接说,这哑迷打的我自己都累。”
徐辉祖抬头看了他一眼,连手里的东西都没有放下。他们都了解彼此的,自然是知道自己要问什么,也知道该怎样回答。
那人也很自觉地走到了他的身边,颇为感叹的说道:“呵呵,不错,很不错。”
“什么不错,很不错?”徐辉祖,放下手里的纸张,问了他一句,毕竟,这个答案不是他预想的答案。
这位儒生,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刚刚这个人不错,那小子,嗯,也不错。”
“你真的这样想?”徐辉祖问了他一句,能让他说出来不错的人很少,至少之前没有听他夸过年轻人。
“是,看他们这几个月的所作所为,确实是不错,你也看到了,几乎每天,都有人赶在咱们的斥候前面,解决掉敌人的小队,还有之前的燕军左军出现的那些骚乱,足以证明,那就是他们的人,那小子,不按常理出牌,有现在的地位不足为奇。”
他有些感叹,后生可畏啊,这小子的手腕,让他看了都有些心惊,更别说是徐辉祖了。
“你还是小看了,你看看这个吧!我现在都怀疑,这个小子是不是妖孽了。”
他接过徐辉祖手里的纸张,只见上面写着,“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游击战里操胜算;大步进退,诱敌深入,集中兵力,各个击破,运动战中歼敌人。”
他将这几句话念了一遍,感觉差点感觉,又念了一遍,心里才体会到了这种种的精髓。
燕军现在放弃这北平腹地,长驱直入不就是运动打仗吗,看来,咱们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小娃娃看的透彻。
当然了,这可是当朝太祖的战法精髓,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全盘学得会的,所以,还是要抓紧利用啊。
当他看着后面的几张纸时,是越看越心惊,越看越觉得,这人是一个标准的战争狂人啊。
“这是方中愈那小子写的?”
他很奇怪,希直先生是当世大儒,这是朝廷和民间公认的,现在他的儿子,表现的却是一个实打实的武将形象,这就有点耐人深思了。
“听方良的意思,还真是他写的,随便写的,要是认真起来,那得写成什么样子呢?”
徐辉祖心里是挺佩服这小子的,现在看来,还真是小看他了。
“都督,之前梅驸马似乎也来了一封信,记得有提到他,赶快找出来看看,我总觉的漏了些什么。”
奉浦先生脑子里的光一闪而逝,他真的是记得似乎有那么一些东西,在头脑里发酵,但是现在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了,只记得与梅驸马有关。
“对对对,找找看,找找看。”徐辉祖听了,赶忙在自己的文件中翻找,虽然是经常有人收拾,但是用的多了,还是显得有些杂乱,所以这一翻检,还是花了不少时间的。
“找到了,我看看,梅殷那家伙,到底说了些什么?”
他打开了梅驸马的信件,看到了上面的东西,上面写了不少东西。
“来,你也看看,看来这小子,确实是了不起。”
奉浦先生接过来一看,从头扫到尾,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