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传言中并没有这些各种各样的猜测,但是一来二去说的人多了,自然有多事的人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们甚至高兴自己的心思活跃,要是中愈知道,他就会发现,这种现象他见过很多次,那就是,过度解读。
在后世,人们给过度解读下过一个定义,过度解读就是如今人们在不信任的心理下,对某一项事务进行超出事实的想象和认定,说白了,就是瞎说,乱想像,自以为知道了一个点,那就是真相。
这些话,就像是把这一小点信息,发散到无限大的地步,不过现在看来起的作用还是挺大的。
百姓们担心啊,要是现在把皇位让给了燕王,这大明天下掌控在了一个可能是异族人的手中,以后他们的日子会更难过吧,所以呢,现在他们的心都向着朝廷呢,许多人都暗自打了主意,要是燕军真的打过来了,他们也要拼死护住朝廷,保住这大明江山,不在落入外族之手,就算是丢掉自己的命也无所谓。
或许,这是以外的收获吧。
“呵呵,看来这小子,还有点魄力,居然敢动这样的心思,不过这想法还真是不错,在百姓和朝廷的百官之中能起到不少的震慑作用,不过就是有些问题啊,这对太祖皇帝的声誉有影响,不行,得帮他一把。”
在锦衣卫衙门,锦衣卫指挥同知曹大人听闻了手下人的报告,他的心里是真的感叹,一猜就猜到是中愈做的,这种爆发性的消息,在民间和京师官员中疯狂的传播,没有一个成体系的系统是做不起来的,他们的人没有散发过这样的消息,敌人更不会打自己的脸,那就只有可能是中愈的人了,除了他,他还真想不起来有谁会做这样的事情。
“告诉咱们的人,既然有这样的消息出来了,那咱们就把事情在弄大点,把咱们之前准备的东西放出去,不要露出马脚,就算是帮他们一把了,也是帮助咱们自己,锦衣卫是大明的锦衣卫,也是太祖的锦衣卫,更是皇上的锦衣卫,这一点,我们不能否认,也不会否认。”
锦衣卫,从来都不是叛贼的锦衣卫,他们的使命,就是保住大明,不收叛贼颠覆。
“是,属下这就去办,请大人放心。”
堂下的人回复道,他心里也很清楚,锦衣卫的荣誉,锦衣卫的光荣,从北镇抚司起复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们要做的就是尽快的使劲全力将这些荣誉护卫住,不然对不起那在三年前,死在前线的锦衣卫卫所兵,对不起那已经战死在前线的锦衣卫指挥使宋忠。
有些时候,对敌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残忍,所以呢,还是就这样吧,死道友不死贫道,该。
燕王,只能怪你不幸,只能怪那天命,不在你这边了。
“陛下,现在外面就是这么个情况,臣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现在群情汹涌,百姓似乎已经在自发的反对燕王了,臣也听到了些风声,现在,朝廷要表态吗?”
廖镛直接进了宫,汇报了这些事情,朝廷的大部分重臣都出去募兵去了,基本上都是副手在做事情,廖镛知道不少事情,这只是其中之一,他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就来到了宫里,将这件事情汇报了,之前他也是做过不少这样的事情的。
其实他知道,这些事情跟中愈一定脱不了关系,但是呢,他不能说,也不该由他来说。
官场有官场的规矩,皇家有皇家的礼法,读书人有读书人的气节,中愈现在做的事情等于就是坏了规矩,毕竟,天家也是要颜面的,虽然,这件事情,可能对于平叛有帮助。
天家的子嗣是管的很严的,按理说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但是现在这件事情,一下子被摆到明面上了,那就有问题了,至少现在不应该这样。
廖镛心里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前线的情况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逼得中愈不得不采取一种近乎无耻的对策,目的就是降低燕王承继大统的合法性,甚至是抹杀掉这唯一的可能。
“朕,知道了,让朕想想,朕现在脑子里很乱,也不知道要怎样做,你,先下去吧。”
建文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些高兴,是的,是欣喜,他突然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至少让百姓都倾向了他这边,也算是统一了百姓的想法。
可是转念一想,这件事情不管真假,对于天家,对于皇爷爷,都是一件丑事,天家的颜面不得受到损害。
所以他收起了自己的欣喜,他也想到了,这件事应该跟中愈脱不了关系,但是他选择了忽视,既然错了,那就一直错下去吧,现在他还没有勇气将这些情况点破。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四王叔,是不是太祖皇帝的儿子,所以,他选择了拖。
廖镛离开了皇宫,他刚刚在那一刻,似乎在建文帝的脸上看到了笑容,虽然只是短短一瞬间,但是他还时告诉自己,那是错觉,那真的是错觉。
明白的人能看到很多,不懂的人看的就是热闹。
茹瑺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颤抖的丢掉了自己手里的茶杯,他,站起来了,“铨儿,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