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那天晚上出现的另一伙人也会担心着急的,他们也和我们一样,是不确定的,那些被抓到的人有没有他们的一员,除非他们有更好的门道,不过如果他们能获取到确切的消息,也就不会被打的那么惨,比我们还损失惨重呢,咱们还是在等等,说不定他们就会帮咱们把路探好,咱们跟在后面就行了,这现成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她分析的很有道理,似乎也能说服自己的姐姐,只是,她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些先于他们出现的黑衣人,死在她和她手下的手中的特别多,反而死于中愈之手的还少一些,果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当然也说不定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别的事情都不关心,罢了。
那姐姐听了还是想了想,心中似乎有些不悦,又感觉小妹说的似乎有些道理,“那就两手准备吧,如果能确定,立马就去救,如果不能确定,就在等等,但是一旦时间耽误了,咱们就得承担被暴露的风险,这样吧,让咱们的人警惕点,行动人员不得离开,情报人员降低活动频率,尽量低调,甚至是要准备搬离这里。”
“也行吧,反正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样。”既然已经这样说了,那就没有必要再次争执了,没什么意思,他们照做就行了。
“七哥,皇上来了。”一个护卫从前院小跑过来,悄悄地和七鹰说道,这附近都是他们的人,这点隐秘的事情自然也不怕被人听见,当然要是有人在他们的院子里搞监听,那这锦衣卫也不用混了。
“什么?”七鹰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身后的凳子跌倒在地上,他到不是觉得皇帝为什么要来,皇帝的行踪,他们又控制不了,只是因为这个时候太危险了,要是有人注意到,恐怕会引起大麻烦,这会给方府带来危险的,他现在精神高度紧张,任何随即发生的事情都有可能造成他的神经失控,所以对于皇帝来,他并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张。
“来人,通知下去,提高警惕,三级戒备,任何人不得靠近大人的房间,违者,杀,让在外面的兄弟扩大巡视范围,说不定有贼人跟过来了,这个时候最容易出事了。”
他一边明确的传令,一边快步向外走去,手下里面立马有人将他的命令传递给周边的护卫,“陛下在哪里?”
“咱们的人,领着陛下去了偏院,今天来府上的人太多,皇上又不想张扬,没有和咱家老爷说,所以咱们偷偷的带着皇上去了。”来人小声的说道。
“行,赶快过去。”他急急忙忙的带着手下人赶过去,现在皇帝出现在方府中,不管是不是微服,只要他在,如果出了问题,府里的人都脱不了干系。
所以,他很是担心,但愿没有其他势力的密探看到,毕竟他们知晓想要确定中愈是不是重伤的人多了去了,廖镛的话有多少人信,他们心里也没有谱,所以还是谨慎些好,而且要是现在有人动用大量兵马围攻方府,他们的力量可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他们的人还是太少了。
来到偏院,一进屋,就看到一个翩翩公子在厅中站着,仔细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身边并没有其他什么人,刚刚他也看见了,几个护卫站在了门外,想必是陪皇上来的。
招呼着手下人留在厅外,他一人进屋,“臣七鹰叩见陛下,陛下金安。”七鹰随即跪倒。
“免礼,你起来吧,朕微服而来,不要讲这么多礼仪。”建文帝扭过来,看着跪着行礼的七鹰。
“谢陛下。”七鹰毕竟有着武人的意识,说免礼就直接站起来了。
他直接打量了一下门外,发现并没有人跟过来,眼里似乎有些失望,“中愈去哪里了,怎么不来见朕?”
“陛下,您这是……?”七鹰还是有些奇怪的,毕竟中愈的请罪折子还没有上上去,还在他手里握着呢,怎么皇上就知道了,中愈没事呢。
建文帝笑了一笑,“怎么,是不是在想朕怎么知道中愈没事的,是吧?不用想了,朕现在也没打算告诉你,你就告诉朕,他怎么没来?”
七鹰听后拱手道:“陛下恕罪,臣并无此意。”
揣度圣意的事情是能随便承认的吗?不管陛下是随口一说,还是真的有心思,他都不能也不应该接这个话,他自然问心无愧,但有的时候有些话还是有些有心无力,别人要是乱说一通,人言可畏啊。
“回陛下,大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臣也不知道,但是大人确实是写了一个题本,托人带了回来,让我转交给皇上,本来打算今天去的,但是今天来的人太多,臣要应付那些执意要见的人,所以就耽搁了,臣这就呈给陛下,陛下一看便知。”
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的很好的题本,递与陛下。
建文帝接过题本,转身回到堂中的座椅上坐下,认真的看了起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只是他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看,时而皱眉,时而疑惑,总之就是没有笑容,看来手上的东西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七鹰并没有看中愈写了什么,毕竟他的权限并不够,有些地方还是要注意一些的,秘密他也不一定都要知道,再说,给皇帝写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