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有不断的加深,自己和父亲在这些人的联系,让这些人在不经意间就已经贴上方家的标签,撕也撕不掉,而这一切都在不断的进行之中,中愈让廖镛廖铭,王师兄等人,经常邀请那些公子哥一起吃饭,交谈,告诉他们一些现在的情况,然后加强彼此的联系。
也许这一切的一切,并不厚道,但是在这乱世,想要明哲保身,也是一件难事,既然不能置身事外,那就只能亲身入坑,会一会这魑魅魍魉,乱臣贼子,好与坏,正与反,黑与白,总得选择一面,要是想要平衡,现在还做不到。
自从上回他们在一起开了那个入会仪式后,就没有太过密切的接触了,会议也悄悄地开过几次,将那些基本的准则都说了一遍,该入选的入选,该讨论的讨论,总之政策肯定是内部倾斜的,不然干嘛要成立这么个协会,总之事情还要一步一步干,人就这么多,做了事就得分钱,只是中愈入会的时候给他们的承诺,当然前提是他们能在这场南北之战中帮助朝廷获得胜利,不然一切都是白搭。
中愈曾经不止一次的告诫他们,如果牵扯到钱财和商业贸易的事情还是要低调一些,老实巴交的老百姓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并不会对这些有什么直观一些的感受,但是那些搞督察的,眼睛可是亮堂着呢,所以还是不要触他们的霉头了,撞到他们手上,捞人也是个麻烦。
交情归交情,利益归利益,所以还是分的很开的,这一点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出了力,我付了钱,大家谁都不欠谁的吗,你要是想要获得更多,那就得拿出更多的东西来,所以,很公平。
大明逊志报的生活版上有很多公子哥在上面发言,是的,接受记者的采访,讲述自己在这一个月的商业发展。
这群人他们本就不是孤立的个体,谁家没有几个亲戚,在从事着各种不一样商业原料的购买与倒卖,他们也都涉及其中,所以只要是不涉及商业机密的东西,他们都可以谈论,至于在什么情况下选择低调,什么情况下选择高调,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中愈对此也没有必要干涉,他要的是可以做事的人,又不是弄来当老爷的人。
当然这些东西也是中愈和他们说好的,即可以打打知名度,让更多的人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增加销路,又可以满足这些公子哥的虚荣心,现在他们去秦淮河的时候,连那些姑娘们都有些知道他们的名号了,还说要让他们做她们的入幕之宾呢。
更何况还有一个中愈没有告诉他们的原因,那就是,自此以后,就会牢牢地绑在中愈这个战车之上,以后做什么事情,都需要考虑对中愈有什么影响,而中愈做的事情,不管他们有没有参与,光凭这份表面上中愈赠与的光荣,他就脱不了干系,这才是重中之重,虽然是有些不地道,可是,为了活命,大家,不都是为了活命吗。
贪心,为了活下去,也是贪心的一种,中愈在晚上看着外面的静静的黑夜,总是会想起,那些现在正在执行特殊任务的那群人,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而那,也不过是自己贪心,带来的后果之一罢了。
时间总是会这样,很多事情需要用时间来消除,所以朱棣在这次又攻下一城之后,开始考虑收拢人心了,毕竟他也还是需要百姓的,现在的他也在考虑了,仅凭燕王属地是养不起这么多兵丁的,况且补充兵员一事,也早早地在中军大帐里讨论过很多次了。
还好,手下的这些人一个个虽是大老粗,但也知道老百姓不能随便欺负,欺负狠了,去哪里弄粮食供应军队,要是逼急了甚至还可能帮助官军,因此,他们同意了北方的文官迅速接管占领的城市,思想教育还是要做的,四王爷也是天潢贵胄,也是可以做皇帝的,忙碌的人们依旧忙碌。
燕军主力饶过徐州的消息,在通过驿站传过来后,建文帝召集六部九卿议事,在奉天殿的偏殿中,众位大臣行礼后,坐在两旁,朱允炆坐在上方,现在却有些愁云惨淡的意味,似乎,胜利的天平越发的偏向朱棣了。
众位大臣也没有喝小宫女送上来的茶水,他们也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燕军饶过徐州,沿线可就没有几个能防守的军事重镇了。
北方人马战较强,骑兵很厉害,更加上有着骁勇的朵颜三卫,这种骑兵上的争锋就更加的占优势了。
说起朵颜三卫,还得回到洪武二十二年,大明朝廷在征服边塞的蒙古地区以后,在这一地区设置了朵颜、泰宁和福余三卫。
朵颜卫在屈裂儿河上游和朵颜山一带;泰宁卫在塔儿河流域,即元代泰宁路;福余卫在嫩江和福余河流域。
同时,朝廷授封三卫首领以各级官职,进行笼络和羁縻。
封阿札施里为泰宁卫指挥,塔宾帖木儿为指挥同知;海撒男答奚为福余卫指挥同知;脱鲁忽察尔为朵颜卫指挥同知。
明廷要求他们“各领其所部,以安畜牧“,做明朝的“属夷“,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建文元年。
朱棣在起兵时,到朵颜三卫去,说服了他们,借助兀良哈三卫蒙古人的支持,挫败了镇守大宁卫的宁王朱权,并收编朱权的兵马,扩大了自己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