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文帝在等着中愈回答，看见这小子一个人在这里傻笑，建文帝乐了，“中愈，傻笑什么呢？”
“啊，没什么。”中愈一下子从美梦中惊醒，“陛下，您的意思是？”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啊。
“我刚刚就想打你一顿，问题的答案你都想好了，还叫我考虑个啥，以后你有想法直接说，再用这些小手段，小心朕扒了你的皮。”
“臣，知道了。”果真是伴君如伴虎啊，不过你要真是知道，我才不花心思给你讲这些呢，哼。
“至于你之前所说，朕会多思考的，这些想法你要做一些理论上的拓展，再写个奏本上来，朕想好好看看，如果可能，还想要老师们都看看。”
“啊，能不能不写，陛下，你知道的，臣的字很丑。”中愈欲哭无泪。
“知道丑，还不练，等着朕来教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