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每思此事,便觉愧对皇父啊。
殿外大家跪了一地,皇父嘱咐完,就驾崩了,之前清醒的时候,皇父提及宫里的嫔妃都要赐死殉葬,今上有些不忍心,但几位大臣认为那是大行皇帝遗命,不能不遵守,只要无所出的,都被绞死了,那几天,宫内人心惶惶,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了脑袋。
呵呵,说是因为大行皇帝遗命而不得不遵守,我是不信的,无非是这一大帮子文臣,之前被皇父杀怕了,皇父驾崩了,他们掌握着笔杆子,给皇父再加一个身后骂名罢了。
中愈心里也是这样认为的,本来就是笔杆子的事情,最显著的就是明末东林党的那一批人,谁知道他们都干了些啥,几百年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
后来,今上继位,天下大赦,本就是太平盛世,不曾想,一年光景未到,四哥就靖难起兵,打的幌子虽大,终归名不正言不顺,但是,朝廷却无力平叛,唉。
驸马爷自说自话,在屋里来回踱步,中愈也是知晓了当初具体的事情经过。
“叔父,若有机会,你可愿和燕王爷对阵?”
驸马爷,扭过头来,双眼通红,不知是激愤难耐,还是刚刚哭得太厉害,“若有机会,我必当遵循皇父遗诏,平灭叛逆,保我朱家江山。”
“那就好,那就好。”历史本就如此不羁,本来在历史上梅驸马在建文三年十二月月末奉命出兵镇守淮安,但是中愈的到来的时候,刚好提醒了方孝孺,那次长谈之后,梅驸马的安排押后,徐辉祖的大军在年后北上御敌,一拖就拖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