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下去,让护营水师迎敌,以弓弩招呼。”
“是”
护营水师调动迎敌试探,东南将军率营中将领,在岸上眺望。
看着江飞萍就这么从空中一路飞来,忍不住都有些心惊。
这女人肯定不是傻子,那么面对大军,却依然敢从空中走,肯定对自身武功极为自信。
而这就是让人想不通的地方,对方凭什么认为,她一个人面对数万精兵,仍然能赢。
江飞萍飘至江中,望着迎战的四艘战船,身形往上拔高,升上更高处。
战场的床弩顿时没有角度,用投车投掷火坛,进行试探。
江飞萍探手引了一个,带着旋身转动,最后甩向一艘战船。
船上的高手们连忙出手,用掌力把火坛打飞了。
江飞萍再次升高,投车也没了角度。
“弓弩手”
四艘战船的甲板上很快就塞满了弓弩手,他们对着几十丈外的江飞萍放箭矢。
只不过由于仰角过高,基本上够不到。
江飞萍迅速飘到一艘战船上空,隔着四十丈一挥手。
满甲的弓弩手倒了一片,随后纷纷倒下。
其他三艘战船上的弓弩手看得是毛骨悚然,这是什么武功
岸上,将领们也看得目瞪口呆。
隔着几十丈的攻击,这要怎么打
他们没有几个人能一直停在那个高度,更别说发动攻击了。
一个不好,落地时就摔死了。
东南将军仰望天空云层,伸手接雨,“我记得江家的内气是水属。”
“江飞萍出身江家,内气应该也是水属。
“这是借着雨水内气化丝,以神御气”
“传令下去,全军撤退退出瀚城一带。”
“将军”将领们吓了一跳,以为听错了。
东南将军感慨,“反正一个多月后也是要撤的,剩下的就交给东南王那老小子去头痛吧。”
“此人可以说是半步绝代高手,我们加起来也不其对手,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我虽然老了,但还不想死呢,还想看看这天下究竟会怎么样。”
“话说那逆贼山中人留言,天下大乱,只有绝代高手可以力压天下,但半步绝代高手,这要怎么算”
东南将军自说自话的先走了,将领们面面相觑之余,再看江面上,发现江飞萍还在天空中,已经杀到第四艘战船了,
将领们打了个寒颤,连忙准备撤退之事。
反正有东南将军在前面顶着,他们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另一边,泓城,东南王大营。
东南王也收到消息,忍不住踱步。
“报”
“启禀王爷,江飞萍攻破了瀚城军营,守将卞平以及亲卫等俱都被杀。”
“报”
“启禀王爷,江飞萍已经飞上江面,杀向左岸的官军大营。”
“报”
“启禀王爷,朝廷护营水师的四艘战船已有三艘被破。”
“报”
“启禀王爷,官军大营出阵了”
“报”
“启禀王爷,官军撤退了。”
西南王大惊,“什么”
探子干咽,“启禀王爷,官军吹的是全军撤军号角。”
渠城。
江飞萍到来时,大军正在准备撤退。
江飞萍落到城外的空地上,实在不知道该找谁,这大军就是人海。
这时,一个小将举着使节旗靠近至二十丈。
“在下叶繇,特来为大将军传话。”
“说。”
“大将军对飞萍夫人的武功,甘拜下风,特此全军退出瀚城一带,以示敬畏,就问飞萍夫人还有何要求”
“妾身一介女流,不懂天下大势,只想守着家业过日子。”
“是,在下一定把话带到。”
“就这样吧,这弓还给你们,本还想证明我做到了,现在看来是我没想到。”
江飞萍丢下弓,跃起来飘走了。
叶小将松了口气,拿上回去复命。
江飞萍飘到江面,琢磨着该怎么收场。
她可没有管理城池的手段,江家也管不好一个城池。
一路想着回到瀚城,飘到府衙上空,落在大堂的房顶上。
江飞萍提气放话,不仅仅是说给府衙听的,也是说给城中官兵听的。
至于百姓,绝大多数都已经被迁移走了。
“张大人,不知道你是不是相信,妾身刚才去过了东南路大军军营,东南将军已经退出了瀚城一线。”
“这意思明显是把瀚城让给妾身了,不过妾身不会治理,山府上好像也没那种人才。”
“所以烦请张大人多留几天,等春粮收了再说不迟。”
“至于本城的归属,暂时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