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让胖叔给逗笑了,你当这是添饭呢?
“叔,既然是要阳气做引子,那你为啥不早点准备呢?”我叹了口气:“虽然我的血阳气很重,但比这个阳气更重的又不是没有。”
“不一样。”胖叔解释道,一脸的认真,不像是在跟我开玩笑:“比你血液阳气重的东西肯定有,但那些阳气里包含的生气就没你这个多了,更何况大部分阳气都是纯粹的,不会夹杂生气。”
这时候,向我们走过来的那两只重孽,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忽然停下脚,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们看着。
见此情景,我没敢犹豫,抓住这时间让七宝帮我端着碗,随后就拿起匕首,一刀割在了自己右手脉门上。
由于我有肉身蛊护体,所以大多数情况下,我对于疼痛的反应都没那么大,可以说是有些麻木了,不像是普通人那样磕着碰着就会叫疼。
但这一刀割得太深,似乎都把肌腱给割开了,手掌完全控制不了,疼的我都直咬牙。
“你需要的是生气?”我一边往碗里“倒”着血,一边问胖叔:“是不是没带生气的阳气就行不通?”
“对。”胖叔点点头:“地气,阳气,其实都是单独的个体,不会有接纳对方的情况出现,量小了倒是没事,如果两边的量都很大,那么一碰上去就得炸。”
在胖叔的解释中,我大概明白了这一套地气阳气的理论。
想要利用山河地气,那就必须破开地脉,但这也是有一定限制的,如果施法起阵的先生手生没控制住,把地脉的缺口弄大了点
毫不夸张的说,没等阵局起来,先生就会第一个被地气窜身弄死,之后地气失去目标,就会在缺口附近徘徊,缺口越大,危险的范围就越大。
“拇指头这么大的缺口,能把方圆千米内的活物都给弄死,你说可不可怕?”胖叔跟我们说到这里的时候,还催了我一声:“用手挤挤,再不挤血就止住了。”
听见这话,我忙不迭的把手腕抬起来,照着还没愈合的伤口,一刀又划了上去。
一看我下手这么干脆,别说是胖叔跟易林了,就是七宝这种见识过我肉身自愈的人,也不禁吓出了满头的冷汗。
“你这愈合速度也太诡异了”胖叔嘀咕道:“简直堪比妖孽啊”..
“是啊”易林点点头,估计是看见血眼晕,让我脉门上的伤口吓着了,一个劲的转移着目光,不敢继续往伤口上看:“大哥哥,你这还不是最高境界吧?就这么低的境界,还能愈合得这么快,我都想学了”
“那是你不知道我学这个的苦。”我叹了口气,见接血的铜碗在不停左右晃着,我也有些无奈了:“宝哥,你能不哆嗦吗?”
“我都看见你骨头了!我能不哆嗦么!”七宝颤颤巍巍的说道。
“没出息,又不是割你,受伤的是我啊”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
这时,胖叔点点头,说够了,差不多就行了。
“胖叔,你刚才说的那些还没说完呢,为啥普通的阳气不能用,沈哥的血就能用呢?因为它那里面的生气特殊么?”易林好奇的问道。
“倒不是生气特殊,是结构特殊,在阳气重到这地步的情况下,生气还能有这么多,的确是很罕见了。”胖叔笑道:“生气源自于地下,土壤里的生气有多重,这是普通先生想都想不到的,所以地脉能够容纳这点阳气进去,哪怕它把地脉给破了个口,也一样不会引起太大的反应。”
说着,胖叔轻轻摇晃了两下铜碗,凑上去用鼻子闻了闻,跟品酒一样,满脸的享受。
“你不会是僵尸吧?”七宝试探着问了句,小心翼翼的盯着胖叔,看似有点警惕。
胖叔白了七宝一眼:“僵尸能有我这么俊俏?”
这冷不丁的一句话堵过来,倒是把七宝给弄没词了。
“以这里为中心,方圆二十米都是我的阵局范围,细伢子,你让古尸打头阵,把那俩畜生引进来。”胖叔跺了跺脚,开始给我们安排战术:“小沈跟七宝,你们俩负责保护细伢子,我这里用不着担心,保准没事。”
“行,那你小心点。”我说着,轻轻拍了拍易林的肩膀:“一会打得差不多了,你就让古尸撤出来,免得它们被胖叔一块收拾。”
易林嗯了一声,说明白,绝对在最后时刻把八大金刚抽回来。
“我们还得靠它们办大事呢,可不能栽在自己人手上。”易林嘿嘿笑道。
不得不说,胖叔确实是个熟练工。
无论是寻找冤孽还是起阵除邪,他的动作都不是一般麻利。
别看他身宽体胖,拿蚨匕在地上刻符的速度贼快,嗖嗖的刻着,似乎都带出残影来了。
对于所谓的山河术,说不好奇那肯定是假的。
老爷子曾经跟我说过,国内的法派成千上万,能让他服气的除了道家跟佛家,那就只剩下西南方家的山河术了。
虽然胖叔用的山河术不是方家的,但能够开开眼也是好的嘛!
“这符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