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昭修的耳根越发的呈现泛红的趋势时,那舞台之上的丫鬟却是朝着这边轻声唤了一句,“琴衣姑娘,该是第二局了。” 接到了提醒,琴衣也不敢多加逗留,面纱之下红唇轻泯一线,在昭修看不见的地方,娇羞的稍敛下眸光。 不知为何,就刚才的这都算不上搭讪的一小段,昭修自己这心里竟然会连连打鼓起来。 “单身太久了吧。”正当昭修的目光一动不动的锁定着台上那抹倩影,脑海之中不断的幻想着日后儿孙满堂之际,昭天这冷不丁煞风景的话语忽然飙进了耳中。 “切,”喉间发出单音,昭修略微不屑的瞪了一眼,“你嫉妒了?” “……” 不一会儿,那道熟悉的悦耳声线再一次的从上头传来,带着丝丝蛊惑人心之意,令整个场面再一次的沸腾了起来。 “第二局的游戏是——龟龟赛跑。” “啊?!” “这是何意?” “莫非要我等扮作乌龟赛跑?” “……” 底下你一言我一语的传开,似乎是对这第二局倍感诧异。 且不论这芙来楼此前是个什么规矩,单凭今日坐在这里听见这题目,秦子童都有些疑惑。 可以肯定得是,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这些人,每个人背后的实力与身份都不容小觑,更甚者,让这些人去参与这种游戏…… 往大了说,显然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亦或者……芙来楼压根就作好了得罪所有人的准备,也并不在意这些…… 倘若如此,那真是有趣了…… “比赛的规则很简单,每个人挑选一只小鳖,于规定的赛线内同时放开,两者之间第一只抵达比赛终点的小鳖则胜出,期间,参赛者不得以身体辅助触碰,否则以作弊出局。” 听起来,好像的确很简单的样子。 至少秦子童没听出来有什么毛病。 “哎,你说这芙来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昭仪忍不住低声问道。 若是以赤手空拳得罪权贵显然是不可能的,可芙来楼此举在表面看来,很明显透露着公平二字,而这些权贵的脸上也很显然都透露出隐隐的不悦。 “静观其变吧。”憋了半天才吐出这四个字,昭君的视线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坐在自己跟前的那抹银色身影。 虽说他有苦难言,可看住这么个大活人,昭君表示,还是可以做到的。 以至于,在昭仪的眼里看来,昭君显然是在敷衍自己。 又是一个被美色所迷惑的肤浅之人!! “僚幕大人可知,芙来楼的管理者是何人?”就在秦子童以为她总算可以安心看会游戏之时,那道带着磁性的酥麻声线却是再一次的灌入耳内。 “……”没有直接回答他,一时间,秦子童只觉得这人生的十分聒噪,“回王爷,僚幕并不知。” “哦?”似是有些难以置信的拖着尾音,昭云舒这一脸的‘放荡’,令秦子童生出些莫名的烦躁,“可是本王方才听人说,此地和朝廷有所牵连,最有可能的是二皇子,叫权倾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