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采,我说琴衣姑娘这都一个月了还未寻得良人,是不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啊?”台下,一位满面油光的中年男子打趣道。 贪婪的精光自眼里切真流露,尤其是在看向舞台之上某处屏风之后时,似乎就连口水都快要滴落下来。 “哎呀,孙老爷,您真是调皮,今日琴衣姑娘说了,定要选一人出来不可。”空手套白狼的游戏玩得多了,自然要出乱子的。 趁着最后,赶紧捞上一把才是王道,更何况,上头有交代了…… “是不是我老周?”另一个人附和了一句,“老周我可是自打琴衣姑娘来到芙来楼开始,便一直关照着啊。” 言下之意正是,从头至尾砸在琴衣身上的钱财可是多不胜数,如若不是他,那真是没良心至极。 谭采笑而不语,只是在扫视过全场一眼之后,收回了目光,“今日不吟诗作对,也不猜谜解题,我们琴衣姑娘啊,要和大家玩游戏。” 话音刚落,自屏风之后娉娉走出一位曼妙女子,只见她轻纱掩面,唯独露出了一双水灵动人的桃花眼眸,似那三月飘落的徐徐桃花之中,孕育而生。 与她一同站立在一起的谭采相比,琴衣的发髻之上只不过是简单点缀,并未像谭采那般夸张满目,倒是显得清新脱俗。 这人……倒是拥有夺魂摄魄的资本。 “哎僚幕,”胳膊被蓦地一撞,僚幕的脸也拉长了些,“本皇子倒第一次在权倾见到如此绝色美人,倒不知,她是何许人?” 一位在烟花之地的女子,能被僚幕这种人记上,该说是太过绝色了呢,还是该说这女人身份不简单……?! 有些疑惑的蹙眉,秦子童并未直接搭理昭修。 随着人潮的涌动,方才几个人还相隔甚远,转眼间,秦子童整个人都已经被这些人包围着挤在中间。 左边是嘴碎的昭修与昭天二人,右边正是浑身冒着冷气的昭云舒,要命的是昭君在自己身后,昭仪正在昭云舒的右侧护住。 从这么个地理位置来看,若是秦子童插翅,恐怕也飞不出去了,跟前这不断攒动的人头,分明比自己周围的这几个人更可怕。 也不知到底是谁一直在人群里推搡,原来大家各站己位,现在俨然是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推动。 自昭仪撞到昭云舒,昭云舒又撞向秦子童,秦子童又撞向昭修,以此类推…… “以前是什么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再这样下去,我可能就要躺这儿了!!”全场只听见昭天一人在连连哀叫。 脸色早就难看得想要打人,尤其是他隔壁站着个壮汉,自己这身高又恰好在他胳肢窝底下…… 每一次的推动,都是一次来自灵魂深处的折磨…… “哎,你们权倾的人好疯狂,只是一个女子……罢了……啊~”还没说完,昭修整个人都被猛地一撞向昭天倒去。 而左侧的昭天就更加苦涩了,猛地转身一头稳稳的栽进对方的胳肢窝…… 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