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童儿,我闭嘴,我不装逼了,麻烦大佬您能大发慈悲给我放回里边吧。” 直到这一刻,权倾城才清晰的认识到,装逼遭雷劈的痛苦,那小小的一块床榻就足够渡劫了,更何况,这哪里是能用鸡蛋碰石头,这不自取其辱吗…… 身下的人静默了三秒,除却平稳未曾浮动的呼吸之外,权倾城甚至感觉不到秦子童有其他的情绪所在。 “童儿?”权倾城相当疑惑的问了句。 然,正纳闷着身下的人到底是怎么个反应时,权倾城又双叒叕被扔回到了床榻上,触碰到了床榻的一瞬间,发出了一声巨大无比的闷响,“啊!!” 内伤,绝对内伤!! ………… 同时,另一边。 琅越国逍遥王府。 一席雪白的流云纹锦衣将上座之人修饰的恰到好处,玉冠将多余的长发束起,露出底下那张令人血脉喷张的绝色面容。 此刻,上座之人正在抚额稍作休息,平稳有力的呼吸扑洒在面前的纸张上,惹来一阵轻微的颤动。 只是面上隐藏不住的一抹憔悴,令人望者心疼。 舍不得打扰分毫,昭仪只是默默的守候在一侧,时而为他驱赶蚊虫,时而又为他添置些外袍。 自从三年前的发生了那件事后,他们的长孙殿下也跟着变了个人。 少言寡语,清冷绝情,多少女子都看上他的皮囊,可畏惧于他的冰冷之下,只敢远观无法近触。 而无论是过去了多少个日夜,哪怕寒冬酷暑,寻找秦子童的下落,一直是三年来,昭云舒必做的事情。 每每有人发现了丝毫的线索,他都会在第一时间赶过去,却每每空手而归,那种失落感,是昭仪不曾在自家王爷的脸上见过的…… 该说痴情吗? 可是那一日,他也分明见到了那一幕,孰是孰非,又岂是当时的一言两语可以道的清说的明? 凛玉琼当初设下巨大的网,从秦子童第一次入庄开始,便步步为营,先是有意无意的让昭云舒觉得秦子童是她的人,一直为她做事的,再顺势令人做了个龙佩的局。 随后将秦子童引上宴会,再派人故意在她面前说起昭云舒母妃一事,让她二人内斗,凛玉琼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借秦子童的手同时除去昭云舒这个眼中钉。 只是凛玉琼没有料想到的是,昭云舒一开始就在将计就计,只是他唯一不敢下定论的,那便是秦子童。 的确,秦子童让他产生了犹豫,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除了留下的念头,他甚至不忍心将她杀了。 往后,只要是和这个小女人斗嘴,见她蹬鼻子上脸也好,见她服软的姿态也罢,昭云舒的心底是欣悦接受的。 从未有一个女人就如此的单刀直入,闯进了他的心中。 甚至在最后的那一刻,秦子童的那般决绝,昭云舒的心脏简直都快要撕裂开来。 也包括三年前的那一场大开杀戒,更是昭仪不曾见过的,沾染了鲜血的长孙殿下,似乎也在那一场洗礼中,蜕变。...